清岩暗暗一叹,明白这个少年是被老胡利用了,什么东西不值钱,分明就是在欺骗他,老胡以少年的孝心来操控他做贼,此人真是可恶之极。
清岩心头火起,冷哼一声,眼里精芒一闪,少年垂首抽泣看不到清岩的神情,可那声冷哼叫他一惊,不知清岩为何生气。
清岩微一寻思,少年的悲惨经历叫他大生怜悯之心,决定帮帮他,少年的孝心也很让他感动,打定主意,就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答道“梅文俊。”
清岩暗道,好名字呀,可惜呀。随即道“这样吧,我去看看你母亲,说不定我能治好她的病。”
梅文俊闻言惊喜交加,叫道“你会治病,那太好了”
清岩微笑道“出家人多少也会点医术,对了,那个老胡在什么地方?我也很想和他见见面”
梅文俊没察觉清岩话里的一丝寒意,只想着母亲能快治好病,随口答道“他一般都在我家附近等消息,我一回家就能碰到他。”
清岩点点头,道“那就好,你现在带我去给你母亲看病,顺便见见老胡。”
梅文俊连忙领着清岩往家走去,二人在巷子里左拐右转,走了大约四五里地,就到了梅文俊的家。
一到梅文俊的家门口,清岩微感吃惊,这是所很大的院落,黑色的大门虽显破旧,但也能看出昔日的光彩,梅文俊在门口四下一看,有些惊讶的道“老胡怎么不在呀”
清岩却问道“这就是你家?”
梅文俊点头道“是啊你请进,老胡应该过会才能来。”
清岩有些奇怪,看这房子就知道梅文俊以前的家境应该很好,进去一看,里面是十好几间房子,院子里打扫的也很干净,梅文俊看出了清岩的疑惑,就边走边解释道“我父亲以前是在府衙里任职的,家里也算富裕,可自从他去世和娘生病后,家里就不行了,唯一值钱的就是这所房子了。”
清岩道“原来如此。”
梅文俊回到家后,言谈举止有了一些变化,再也没有外面那个小偷的影子,他带清岩来到东厢的一间卧室门前,低声道“我娘病后一直不能下床,就在床上躺着,你先一等,我进去说一声。”
随即轻轻一敲门,叫了声娘,片刻就听一个虚弱不堪的女子在里面道“是俊儿吗?进来吧。”
梅文俊答应一声,推门而入,过了一会,梅文俊才把清岩请进屋里。
梅文俊的母亲柳氏也不过三十来岁,久病之身让她看起来甚为苍老憔悴,见了清岩也只是微微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她病的果然很重,身体虚弱,实在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清岩虽不会医术,可他的神视何等厉害,足可媲美任何名医的号脉诊断,按柳氏的病情委实可让许多大夫束手无策,气血虚弱已达极致,除非那位大夫真有起死回生的手段,否则柳氏的性命早晚不保,但清岩不是普通人,寻常大夫治不好病,对他来说却是易如翻掌,尤其对这种气血虚弱之症,更是气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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