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成君沉默片刻,答非所问道:“师兄,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跟叶屠苏做朋友也是件蛮有意思的事情?”
一柄剑蹙眉,显然不明白骆成君为何又说起叶屠苏。
“因为,他其实跟师兄蛮像的,至少在霸道这一点上蛮像的。”骆成君道:“所以,如果是他,此刻恐怕会这般回答师兄,我的就是我的,我想要,便是我的,不管你许不许,我要的终究就是我的。”
一柄剑道:“这也是你想说的话?”
“是!”骆成君道:“我不敢对师兄不敬,只能用这般的方法说。”
一柄剑道:“可是,你该知道越长老的儿子是死在锦罗衣手里的。”
“锦罗衣杀过很多人。”骆成君道:“报不了仇只能赖自己的本事不济,这道理不是师兄教我的么?而且,锦罗衣是锦罗衣,施雨霏是施雨霏。”
“哎!”一柄剑叹了口气道:“打小你就如此,看起来温和有礼像个君子,却比谁都要倔强,算了,这事我们暂且不提,我这里有两张请帖,你且看一看吧。”
骆成君接过一张一柄剑从怀里摸出来的请帖,看到叶屠苏的署名,却是没看内容便笑起来道:“他要成婚了,我知道,我为他开心,可惜,我不能去了,师兄既然也想见见他,为何不去呢?”
“我已经答应了要去,如你所言,我也想见见他。”一柄剑道:“这是另一张,来自扑天崖,我想要推拒,跟施雨霏没什么关系,而是隐剑楼跟扑天崖的关系本来就不太好,但总归还是要送份礼去,思来想去,若我不去,你便是最好的人选,想来因此而放你出来,旁人也不会有意见。”
骆成君接过那请帖,打开看了一眼便是不由的一楞,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要去的,要去的,一定要去的,这事儿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好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扑天崖上见到叶屠苏,看看他有没有胆子上扑天崖,这真是一件太有意思的事了,师兄,你一定得放我出去!”
一柄剑纳闷,那张不是锦罗衣送来的请帖么,怎么又扯上叶屠苏了?
……
百器陵!
叶屠苏赤裸着上身,元十三娘细心的帮他在伤口上涂抹着药膏。
“你呀,也不小心些。”元十三娘埋怨道:“若小心些,以那些人的本事,哪会伤的着你。”
叶屠苏握住元十三娘的小手捏了把道:“行,下回小心些,绝对不让你担心。”
元十三娘将叶屠苏的手给拍掉道:“规矩些,有人呢!”
叶屠苏回头一看,却是公羊舒飞,太叔望,夏秋堂跟齐麟四人联袂而来,顿时纳闷道:“你们四个怎么一起跑来了,出什么事了?”
齐麟将一个药瓶交给叶屠苏道:“吃了,万不得以能吊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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