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对了,昨夜县令临走的时候,交代过我,如若你今日身体无恙的话,要你到县衙一趟!”
“哦,多谢告知!”
“好,那师爷继续,老朽就不打扰了!”
那名老者向着王闵身前的芸娘带着笑意的瞥了一眼,恍不然正在小口小口低头吃着饼的秦芸娘看到老者那饶有意味的目光,登时,面若红霞,头更低了,反观厚脸皮的王闵倒是没什么变化。
“脸若芙蓉,光彩四溢,唇间润水,清新熟媚,看来昨夜也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啊!”那老者脑中沉沉想到。
“好,关大夫慢走!”
归信县衙离着大堂不远的偏房内。
县令张翼凡坐在正中央,将军坐在左首,那来宣旨的公公坐在右首,王闵则是坐在最下方。
将军的官职虽然大,可是毕竟是个武将,再加上此地的真正父母官毕竟还是张翼凡,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坐在最上首。那名公公更是没有什么官职,只是因着有皇榜在身,又是身居大内,平日里伺候着圣上,因此,一般人倒也不怨得罪他们。
这时,对着王闵,县令开口了。
“这么说,县丞等人是被前几日那几个匪徒杀死了?”
县令一开口,在场众人的目光也是纷纷被吸引了来。
“是!”王闵低低道,面色万分沉痛:“就在昨夜,我自己吃完酒正准备回家,可是,忽的觉得身后有人跟踪,当下便是一震,走了好久也是没有摆脱,当下心中一遭,便是知晓,自己恐怕是被那残匪跟踪了,正在慌乱时,却是见得街上的衙差在寻街,料想时机来不及了,当下便是对他们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去找县丞求救,但谁料到,没想到最后竟是将吴大人害了,呜呜!”
说到这里,就在众人那满目注切下,王闵却是径直哽咽起来。
听完王闵这话,县令面上也是显出几分思虑,长期以来对王闵的信任让的他对着王闵的话也是没有丝毫怀疑,那名公公望着王闵,也是一副深表同情的模样,其实说实话,他也是搞不清王闵话语的真实性,可是,在他看来,一个已经死去小城镇中的县丞与着一位年纪轻轻,而且马上就要出任杭州知县的年轻有为,将来很有可能进入东京,为了一个死人去得罪王闵没有好处。
所以,他不但是没有深究王闵语言的真实性,反而是在众人面前,当下就是对着面色哽咽,情绪懊悔的王闵好心劝说道。
“王大人无需介怀,人死不能复生,毕竟……吴强大人在天之灵也是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呜呜,这是我的错,县丞大人当初也是为了保护我在被匪徒杀死,要不是我,以县丞大人的身手,完全没有必要在那陪我等死,呜呜,当初,你们要是早来些就好了!”王闵一边隐晦观察着众人神色,一边面容悲戚的缓缓沉重道。
他发现,县令和着那名公公倒是对自己的话没有多少疑虑,倒是那名将军,面色明显有些不屑。
王闵一叹,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现场死了那么多的人全死了,可是,最终唯独自己一个人活了下来,这本身就叫人心中生疑,虽然不至于想到那些人是自己下的手,可是,怀疑自己与那群匪徒有联系,暗中引县丞一众人去事先埋伏地,之后再将人击杀这也是符合逻辑的,毕竟经历了那么一次事,二者之间那堪比血海的深仇众人也是哥哥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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