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熟悉的话调语气,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到,说话的定是楼轩然。
与楼轩然站在一起的那少年,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锦缎夹袄,与楼轩然站在一起,要比那楼轩然高了大半个头,论气度倒是能与前者有得一比。
少年也是虎背熊腰,看起来就像是个练武的行家,只是不知这样的人物,如何会与根本看不起武将的楼轩然站在一起。
要说这楼轩然也很是奇怪,说话言语时,言辞中无不透着对武者的鄙夷,可他的亲生父亲,却是一直都是和着一些武官将领交好,有时候,王闵都是觉得,前者有着未知先觉的道理,比之一般人先一步知道即便发生的大乱。
在知晓楼轩然身份的时候,王闵心内有感到有些纳闷,莫不是那个男子也是文官出身?
王闵并不是很清楚,自宋太祖建立宋朝开始,为了防止步五代各朝江山总会被武将给夺了的后尘,太祖就一直采取重文轻武的做法。
许多军队的将帅,并不是像过去那样由能够冲锋陷阵的武将担当,反倒是由士子出身的文官来担任,如此一来卢汉赟也是文官出身,就不是多么奇怪了。
听那楼轩然说要刚才的砚台,王闵也不与他争,只是扭头看了掌柜一眼,向掌柜问道:“同样的砚台,店内还有吗?”
“回公子的话!”掌柜有些抱歉的对王闵笑了笑说道:“洮砚难得,小店也只得这一方,不过店内倒是还有另一方砚台,想来也能让公子满意!”
“拿来看看!”
王闵点了点头,对掌柜说道:“若是真好,我便要了!”
掌柜应了一声,踮着脚,从架子靠上一些的位置上取下一块砚台,捧在手掌上,对王闵说道:“公子请看,此砚乃是南方运来,体重而轻,质刚而柔,摸之寂寞无纤响,按之如小儿肌肤,温软嫩而不滑,当今许多名士都颇为青睐!而且此砚不损毫、宜发墨,着实是砚台中的上品!”
“此砚何名?”
王闵接过砚台,摸了一摸,果然手感甚好,于是便向掌柜多问了一句。
“此砚名为端砚……”
掌柜脸上带着微笑,又打算向王闵介绍这块砚台。
没想到,他刚开口说话,已经走进店内,站在一旁仰头看着木架上砚台的楼轩然就对掌柜说道:“那块砚台我也要了!”
眼见得前者如此咄咄逼人,王闵的眼睛也是不由眯了起来,按道理来说,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身份,前者也是知晓了,可是,照着楼轩然此刻的状态来看,前者好像是完全不知道似得。
王闵却是不知道,楼轩然自从那日受伤,到了前不久医治好后,便是一直被其父亲在家中禁足,因此,却是并不知道王闵的身份,对于王闵的认识,更是停留在那日因着王闵被挟持的原因,导致红云楼中那几人最终没有抓到那刺客,因此,心生怨恨,此刻见得王闵,见得王闵还是那日那一身寒酸的书生衣衫,想起那日差一点就是将着前者抓住,但最后却是功亏一篑,想起来就是让的他牙根痒痒。
此刻,在次见到王闵,那里还能认得住,更是不顾身旁那男子的劝住,当下便是不管不顾的对着王闵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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