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地上,王闵正在自我艰苦的行走着,被河水冲下去好几十公里,今日,好不容易,身子才回恢复的他,放心不下城中的人,这不,又是急冲冲的着急赶路。
可是,谁料,就爱已经奎阿要接近杭州的地一片空地,就是又是遇到了前来寻找自己踪迹的衙差,只不过,令的王闵脸色转冷的是,其中的人,却是并不是自己手下的人,也不是知州手下的人。
而是楼司衙手下的人。
王闵想不到,楼司衙是这般的谨慎,眼见自己被河水吞没也是仍旧派出人来确认自己死亡的证据,看他们那般模样,估计也是顺着那条河下来的,这般说来,就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尸体了吧?
好狠!
这里,离着那河流已然是有着一定的距离了,而想不到的是,楼司衙手下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毅力,如此矜矜业业。
而且,其中的一个人,王闵还是记忆深刻,在着自己所调查的资料中,更是有着具体而详尽的记载。
“什么人,站住!”
正当王闵发现前者踪迹,想要躲避的时候,前者也是发现了王没能的踪迹,王闵心中一叹,内心不由自问,躲不过了吗?
唉,那就,杀吧!
可是,他也是不准备在这里动手。
刘奎一手持刀,鹿皮抹布在血槽里一遍一遍机械地擦拭着,同时冷眼瞟着少年的动作。
少年走到几案边,轻轻放下木槌儿,然后手掌贴着铜锣,把它搁到几案上,这样可以防止铜锣发出声音。
几案上有一壶水和一盘倒扣着的杯子,旁边还有一只掀开的杯子,里边有半杯水,那是刘奎刚刚用过的。少年轻手轻脚地翻过一个杯子,倒了一满水,然后又给刘奎把杯子斟满了。
刘奎眼中的冷漠稍减:“这是个懂规矩的年轻人。”
刘奎自诩是一个讷于言而敏于行的人,所以特别在意别人的行动表现,这个小家丁,在他看来已经顺眼多了。
少年喝完水,轻轻放下杯子,对刘奎欠了欠身,微笑道:“多谢将军,在下这就去巡逻了。”
刘奎“嗯”了一声,眼皮抹了下来,淡淡地道:“官府安排你们这些人来守夜,根本就是让你们送死,自己小心一些吧。”
刘奎甫一抬头,双眼便猛地一瞪,因为他看到那个本来还站在一丈开外的少年突兀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五指如喙,迅猛之至地向他的咽喉插来。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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