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京城，恐怕要几天后才能回去，你把协议发到我邮箱，稍后我把邮箱地址发给你。”
“好的。”
第二个电话是邰玉蝶打来的，杨恺不知道她为什么打电话给自己，电话一接通，他就问道：“局长大人，你找小的有事？”
如果是在以前，邰玉蝶肯定会呵斥他几句的，可是这一次，她没有这么做，而是直奔主题：“我看到了唐雀儿和柳斌的报告，唐雀儿的报告说是鬼魂所为，柳斌说你故弄玄虚，事实证明临肥市之后再也没有发生类似案件，我就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鬼魂？”
“嗯。”
“关于鬼魂，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并不多，聂萍只是说她来自一个异常封闭的世界，她能来到这里纯粹是处于巧合，至于什么样的巧合，她没告诉我。”
“唐雀儿在报告中说你说她回去了，她是回到那个世界了吗？”
“我想是的，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杨恺，你不会有所隐瞒吧？”
“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打这个电话呢？”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接着邰玉蝶的语气一变：“杨恺，谢谢你拒绝了纤纤。”
杨恺立刻就捕捉到了邰玉蝶话语里透露出来的讯息，他问道：“这么说你们重归于好了？”
“嗯。”
“恭喜你们破镜重圆，呵呵呵······”
邰玉蝶没有接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杨恺不由得自言自语地说：“真是的，竟然连一句谢谢都不说。”
这厮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就是因他而起。
随后，杨恺拨打了万君若的电话：“妈，你在干嘛呢？”
“刚回来，正准备吃饭呢？你的工作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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