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身穿粉红色花衣,两座山峰高高耸起,把小花衣撑得胀鼓鼓的,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圆点。头发高高挽起,眼睛如同鱼泡似的鼓鼓着,脸色露出仓惶之色。
“你是龙江村妇女主任?”王本川道。
“是的,俺叫张翠。”声音有点打颤,张翠两只眼睛四处打量,一看就是那种暗送秋波的那种,不过此时是什么波也送不出来了,她已经被吓坏了。
“能说说最近几天村里出现这种怪病的情况吗?开始是怎么发现的?”王本川道。
“那是十天前,村里的一个后生出去打柴回来,有人见到他,感觉怪怪的,到晚上的时候,他就把他老婆和孩子都咬了,后来他又冲到邻居家咬了他一家人,很快到天亮的时候,就有十多家人被咬。”张翠说道这里,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你知道那个后生是到哪里打柴的?”秋越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张翠道。
“那天有谁和他一起打柴吗?”王本川好奇的看着张翠道。
“好像村里的的一个叫吕史的一起去的。”张翠道。
“去吧吕史和那个后生找来!我们问问情况。”王本川道。
“他俩都患了病,被隔离了。”张翠道。
“你再想想看,还有谁知道那天的事情?”秋越站起身看着张翠说道。
张翠想了会儿,“王牛老头知道,他经常在村口溜达,很可能看到吕史进出村里。”
“去把王牛老头找来!”王本川道。
“不用找,王牛老头已经来了。”张翠道。
“王牛老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张翠道。
“哦,是翠儿,我是到这里来反映情况的。”王牛老头脸上带着一丝苦逼看着张翠。
走进一个老头,身穿破旧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头发胡子都白了,双眼深深地凹了下去,脸上的皱纹如同松树皮。
“王牛老伯您好,请坐。”王本川招呼道。
秋越拿过一条凳子,请王牛老头坐下,王本川微笑道:“我们正要去找您了解吕史他们当天的情况,没想到您来了。请您谈谈当天吕史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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