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来也不怕你笑话!这个玩意儿,还是当年我年轻时跟着社会上的老师傅学会的!现在老咯,手里没了准头,再也编不出这么精致的东西了!”似乎是想起了当年,潘事耀的眼神有些恍惚。
这话听在知秋地耳里,比什么都刺耳。心里的恐惧更加的被扩大。
“你说你这是自己编的?”
“是啊!这小玩意儿。哄小孩子开心是最好不过的了!”说起小孩子三字时,潘事耀的眼里明显露出了星点忧伤。在老狐狸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眼神,还真是让人容易产生错觉。
这下,更坚定了知秋的猜测。可心里死活也不愿意相信。这种事实千万不能成真,不能成真。
“侄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那么难看?”潘事耀看着额上落了一层细细汗珠地知秋,在这样的大冬天里的确是有些奇怪了。
“没什么!”回过神,眼睛看向别处,不去看那只草编的小狗。那小狗像是个小魔鬼一样,刺眼的狠。
“噢?是吗?”潘事耀斜眼看着知秋。总觉得很反常。收起那只草编小狗。重新放好,像是呵护一件宝贝一样轻轻对上面哈了口气。生怕被弄脏。
“爸爸!爸爸!我来了。你在房干吗啊?”一声刺耳的女音渐渐的向房袭来。
RRY一推开房的门,就看见潘事耀细心的捧着那只草编地小狗温柔地哈着气,宝贝着那只死物。
“爸爸!哼,你又在想那个野种了是不是?”RRY一跺脚,大跨步的,冲到潘事耀面前,狠狠地夺过那只草编小狗,再疯了一般的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在小狗被RRY扔在地上的一瞬间,RR的脸上立刻也被潘事耀甩了一巴掌。
看见草编小狗被扔在地上,知秋赶紧起身,拿起那个小玩意儿,有些心疼。再听着RRY刚才的话,知秋这下也有百分之五十的确认了,或许,这个男人和小风真的有些联系。不过这只是猜测而已,一切没有证据,自己千万要稳住阵脚。
拿着草编小狗,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对父女上演着好戏。
“爸爸!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居然为了那毫无生病的东西打我?”睁大着眼睛,手捂着被打的脸,RRY像看魔鬼一样看着他的爸爸。虽然平时潘事耀对RRY很严厉,可绝不会到打她的地步。今天居然为了一个草编的破玩意儿打自己,RRY怎么能接受的了。
潘事耀恨恨的看着RRY,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居然打我?爸爸。你对得起妈妈吗?我知道,那是你为那小杂种编的东西,你还留着!你还对得起妈妈吗?”声声质问着潘事耀。RRY红了眼眶,泪水就快落了下来。
RRY一直都知道他地父亲潘事耀在外面有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为父亲生了一个儿子。当年十几岁的自己,早早知道了这事。可却一直瞒着母亲。为的就是父亲能早日浪子回头,重新回到母亲的身边。
自己也时常偷偷跑去看那个抢走自己父亲的女人和她的孩子。是个很可爱地小男孩,自己躲在角落里看着他玩耍。那时那小杂种的手里总是抓着一只用草编成的小狗,笑的好不开心。
十几岁的自己看着父亲陪着别的女人和那小杂种在一起开心的玩耍,自己是多么的嫉妒。终于,在自己一天天的诅咒下,那女人终于死了,病死了。那小杂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爸爸虽然伤心了好一阵子,可最后还是回到了妈妈身边。自己也重新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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