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郭凌飞认识中年人,正是父亲布在浙江的三枚棋子之一,名叫唐德,一个很干练的男人,出生于浙江一个武术世家,螳螂拳有几分火候,是南方少有的血性汉子。
“少主”身中三枪的唐德要挣扎着起身,二十多个汉子马上明白走进来的陌生青年是谁,忍着伤痛弯腰行礼。
“坐下说话。”郭凌飞朝众人摆手。
“少主,两个小时前飞龙会浙江两个分堂反扑,其他两位话事人遇袭身亡”唐德说着话低下头,不敢面对郭凌飞的冷厉眼神。
“你们曾经是我父亲的人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为昨夜死去的人报仇。死去的兄弟要选最好的墓地风光大葬。”郭凌飞淡漠道,并没怪怨唐德,他命中注定要走的路有敌人的血,自然也有自己人的血,悲戚,愤怒,怪怨别人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