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园还是放手了,因为她看到了比玫瑰更吸引人的。手中的玫瑰往地上掉去,喃喃着:“云雪,这男人,真是太有风格了……”
一双大手飞快地接住快落地上的玫瑰花。
长发,瘦高个,五官有点粗犷的感觉。
“舒渔?”乔云雪诧异地站了起来。今天周一,他应该没时间出来的。
舒渔笑了,踩着轻快的步伐,一直走到她跟前,俯身,将抢救下来的玫瑰全塞进她怀里,疼爱的摸摸她的脑袋:“瞧,大哥第一次送女人玫瑰,喜不喜欢?”
“嘎——”乔云雪愣了愣——玫瑰怎么是舒渔送的?为容谦感动了半天,结果对象错了。
“怎么傻了?这么喜欢?”舒渔通体舒畅,笑得嘴角翘到鼻角,习惯地摸摸她脑袋,“快到中午了,来。哥请傻丫头吃饭去。”
不由分说,舒渔把她拉向外面。
“等等——”乔云雪好不容易努力站住,“我还在上班呢!舒渔,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自由职业者啊!”
“上班?”皱眉,舒渔瞄瞄售楼部,“这地方灰尘满天,哪里和我们丫头相衬,我们丫头应该到吹着空调的高楼大厦上班,敲着QQ,喝着咖啡……”
乔云雪噗哧笑了。舒渔还是舒渔,总是那么理想化的一个人。
“来,哥每个月给丫头发月薪。把这公司炒了。”舒渔睥睨地瞄瞄一旁犯花痴的吴园,又拉着她向前走,“瞧你这婚结的,你那老公真该杀,让我们油画街的美人儿到这里来上班。丫头,快把你那老公踹了,哥接你回来。”
“不啦!”乔云雪哭笑不得,“舒渔,你再不放手,这里的保安会出来赶你了……”
话音未落,只见面前一道黑影闪过,随后是舒渔一声痛呼,最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重物是舒渔。他干干脆脆躺地上了。人高,一下子还爬不起来。
爱艺术的都有点驴劲。舒渔恼了,爬起来,抡起拳头,二话不说朝对方甩去。
艺术家毕竟是艺术家,舒渔白皙的手是用来拿画笔的,不是用来打架的。没两下,又躺地上了,几乎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舒渔——”乔云雪跳着喊,手里的玫瑰撒到一边。蹲下来,想扶起舒渔。
这下摔得重了,舒渔一下子爬不起来,恨得咬牙,指着对方:“洛少帆,你给我滚远点。我们傻丫头已经嫁人了,别来缠云雪。要
tang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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