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的继母还真不好问,但他们的父亲,应该可以问吧。
燕子一听,似乎呛到了,偷偷瞅了瞅容谦,才小心翼翼地:“我爸现在在深圳。”
乔云雪有些郁闷:“容谦,深圳不远。我们不应该去看看爸爸吗?我们结婚这么久,不主动去看长辈,是我们失礼呢!难道真的要生了宝宝才能见你爸爸吗?”
容谦一顿,放下了筷子:“最迟过年,我会带你去见爸。”
“哦。”乔云雪摸摸鼻子,不再作声。也许容谦不喜欢见到他父亲。毕竟那个年轻继母的存在,一定有个不一样的故事。想到这儿她抿嘴儿笑,“燕子,为什么我觉得,你家比人家豪门贵族还复杂?”
“不复杂不复杂。”燕子笑眯眯的,“就一个爸,一个继母,一个哥,一个弟,一个我而已。”
想想也是,普通人家不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乔云雪不再纠结这个,回房拿手袋上班去。
“我送你。”容谦也回房了,站在镜前收拾着。淡淡的古龙香水传开。和着他特有的男人气味。很好闻,也让人心思恍惚,不知不觉漾开别样的心情。
乔云雪忍不住回头。忽然转过身来,替他拿起西装,套上。一颗一颗纽扣扣上。
居高临下地瞄着她的脑门,宽宽的额,长长的眉,她聪明,可是却有些偏执。当然,聪明的女人多少有点偏执,可是她的偏执,却是一种有意的意识封存。
她不愿朝她不希望的方面想。
如今他总裁的身份,在京华总部已经人所共知,面对她随时有被揭穿的可能。那原本不是有意隐瞒,可太久不说明,对她而言就成了刻意隐瞒。
这事比较棘手。
他忽然抓住她正停在他第二颗纽扣的指尖:“在想什么?”
他第二颗纽扣正在心口位置,她正在想它这里曾经住过什么样的女人。可她仰首,浅浅地笑:“打掻扰电-话的女人那么多,真不知道你现在升职了,是不是天天都有女人绕着你打转。”
黑瞳一闪,他没有温度的声音传开:“没事,你的飞吻可以打败她们。”
“嘎——”她手底一抖,差点扯掉他第二颗纽扣。不知不觉想起赵佩蓉,那个女人的恒心是值得学习的,一直不远不近地和容谦保持联系。
“小蝌蚪已经全留在家里,交老婆保管。”容谦低语。
“容谦——”她跺脚了,不再管他的纽扣,拿了手袋往外冲。
燕子当然全听到了,趴在客厅捶着沙发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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