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巷口,一辆奔驰拦住出租车。
奔驰的玻璃缓缓降下,里面正是风韵犹存的江琼,几分华贵,几分从容:“云雪,我们是去油画村谈呢,还是就到这里的咖啡厅谈谈?”
眨眨黑白分明的眸子,乔云雪绽开浅浅的笑容:“江董,请原谅我有了身子,不适合喝咖啡。江董也是女人,一定会体谅我的。”
豪门夫人,最在乎的便是子孙血脉。她这不轻不重的谎言,可以让江琼退避三舍。
“你有了容家的血脉?”江琼震惊,美丽的脸微微变形,竟主动让开车道,目视乔云雪离开。
没有回答江琼的疑问,乔云雪轻轻捂住脸儿,不让江琼看出破绽。这些谎言十分见效,可都是权宜之计,她得想办法一劳永逸才行。
果然看舒渔画画,可那个什么夏雨莲的居然还在纠缠。乔云雪瞪了两人半晌,最后偷笑着离开——可怜的舒渔,现在已经是油画村人尽皆知的花心男。
现在舒渔一见人就得拉着人解释——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处男。
咳,现在油画村老老少少的男性公民的口头禅就是——我是处男。
昨晚燕子还在为这事笑得喘不过气来。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最爱看舒渔出糗。
真困惑这个夏雨莲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回到夕阳画廊,夏心琴又在催女儿回去:“没事好好回家研究研究食谱。男人的心就系在家里的热饭热菜。你呀,天天往这里跑,容谦都逮不着人,他怎么疼你嘛!”
“妈,我想回家住。”抱着老妈胳膊,乔云雪撒娇儿,“我最近好懒好懒,不想给人做饭。妈,你不怕我到时一心向着夫家,不管你和爸了?妈,我是你女儿嘛,就住一阵子好不好?”
“云雪……”狠不下心肠的夏心琴瞅着女儿,心软了,想了想,忽然拿起电-话。
“妈——”乔云雪二话不说去抢电-话。
夏心琴瞪她:“住可以,但得容谦同意。你现在的户主不是妈,是容谦,你归他管。”
“妈妈呀——”乔云雪瞪着老妈,眼睛有点抽筋,“我不是没满十八岁,我已经二十八有余。我不需要监护人了。”
夏心琴才不听女儿的,电-话早通了:“容谦么?云雪说要回家住几天,你看……不如你晚上过来接云雪回家,好好劝劝吧。这丫头性子散漫,容谦你得好好管管。”
“妈——”低吼,
tang乔云雪在屋子里蹦得三尺高。无可奈何地瞪着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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