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浓郁的脂粉味也就罢了,连话也是满满的脂粉味。乔云雪听不下去。转身出了办公室,朝钱涛的办公室里走去。
钱涛在。
“哟?是云雪……啊不……容太太。”钱涛永远打太极。也为乔云雪的称呼着恼。
乔云雪自个儿在钱涛面前坐下来,紧紧凝着钱涛:“我要找容谦。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咳……”钱涛尴尬,
tang就说中间人不好做嘛。想了又想,钱涛笑眯眯地,“我是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过请原谅,他的行踪现在不适合任何人知道。”
“包括我?”乔云雪平静地问着。
“嗯,包括你。”钱涛颔首,“他现在不能让任何人打扰他。”
“哦。”乔云雪淡淡回应着,淡淡的廖落浮上心头。她一直以为,容谦就算不爱,多少有些眷恋她,可似乎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起身,乔云雪踩着优雅的步子离开,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看上去没什么不对,钱涛却惊得跟了出来。看着乔云雪消失,还在那儿愣着——因为乔云雪没和他告辞,就那样恍惚地离开了。她有心事?
要不要告诉容谦?
容谦今晚就会回来,应该没事吧?
下楼,向大门走去。正在一楼的燕子惊异地喊:“嫂子你怎么来这儿了?你来看哥啊,哥不在。”
乔云雪没听见,已坐进出租车,打给江琼:“我应承。但你要保证油画街不损伤一草一木。”
“那当然。”江琼二话不说就答应。
她转拨114,查询民政局的号码,然后镇定地打了过去:“我想咨询一下,离婚手续的流程怎么走……”
在外面晃到下午四点,乔云雪才回油画街。前面有记者在拍摄,她没有过去。只远远地瞄了眼,向夕阳画廊走去。
夏家二老正心慌慌地在家等着她,看到女儿回来,这才放松地舒了口气:“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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