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谦拧眉:“让她倾心不好?”
“不好。”舒渔摇头,眸光如炬,逼视容谦,“你让她倾心,结果却让她害怕你。容谦,如果你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有身为老公应该的敏感,可以看出云雪现在无所适从。”
“有么?”容谦皱眉,“舒渔,你在用自己的感觉说话。”
舒渔淡淡笑了,微微疏离:“她今天坐在我旁边那么久,一双手总贴着腹间,这是表明她现在最依赖的是宝宝。容谦,你明白不,云雪现在最依赖的是宝宝,而不是你这个老公。”
容谦站了起来,眸光与舒渔平视:“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你……”舒渔急了。准备好的淡定早已不见,他一把白抓紧容谦的睡衣,“你就是这样,要明确给的话,偏偏只字不露。容谦你痛快告诉我,这到底是你的生活习惯,还是因为你真不能放手用心对待云雪。”
容谦眯眼:“这个不劳你牵挂。”
舒渔咬牙:“我就明说好了,如果你真不能交心,趁早让我把傻丫头带回油画街。”
“那不可能。云雪是我妻子。”容谦斩钉截铁,断然回答。
“为了宝宝?”舒渔质疑,眉心皱成深深的川字。但握着容谦衣领的手,却慢慢松开了。如果容谦真敢让他把孕妇带回油画街,他一定揍死容谦。
容谦平静地摇头:“因为云雪是我妻子。”
“你……”还是不肯多说一个字。舒渔气得牙咬咬,却不得不承认,面对这样的对手,他束手无策。
“天晚了,云雪一个人在上面害怕。”容谦以手示意黑夜,“不送。”
舒渔凝着容谦平静的样子,恨恨地转身就走,在大门口却侧身停了:“让自己的妻子害怕自己,那是男人的最大失败。容谦,如果有必要,我会带走云雪,我会带着她
tang走遍全世界。我会让我们的傻丫头比谁都快乐!”
“云雪是我妻子。”容谦平静如初。似乎舒渔说的话,根本幼稚可笑。
舒渔冷冷一哼:“那是傻丫头一时头昏,一时忘记我还在油画街等着她。”
微微错愕,容谦眸子慢慢浮上笑意。他似笑非笑地扫视着舒渔,什么也不说了。
再傻的女人,都不会在婚姻上一时头昏吧……
真是对牛弹琴!舒渔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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