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她赶紧闪人。
容谦拧眉:“别想歪了。我只是看看胖了多少……”
“容谦!”乔云雪恼了。一巴掌拍向他手背,“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都哪儿学坏的。”
“好坏都是老婆带的。”容谦长眸隐隐含着笑意,却板起面孔认真地想了想,“这几个月接触最多的就是宝宝们的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好不好,都和老婆有关。瞧,我就不认为云雪坏,那是因为在我容谦正人君子,只会把云雪带好。”
“容谦你真是个自大狂!”乔云雪反身扑了上去,把容谦压下了。谁知这正中某自大狂下怀,一个巧妙的反转,那个美妙的身子就到了容谦怀中。一只宽大的手掌,极副侵略地握上她胸前的柔软。不大不小,刚好一握。
“色狼!”乔云雪嘟囔着,却又忍不住好奇,姑且忽略掉他不安分的手,“你今天心情不错。有好事?”
“司徒二老回京了。”容谦挑眉。
“啊哈——”喜悦的笑声洒落,乔云雪扑了上去,尽情蹂躏容谦那张怎么看都惹桃花的长脸,最后轻佻地捏了捏,“看来你和他们摊牌了。不错。”
“有福利?”容谦挑眉。
“有。”乔云雪一本正经地点头。
“哦?三寸?四寸?还是五寸?”容谦挑眉,似笑非笑地凝着面前的美人儿,有时她会有特别出人意料的惊人之举。但昨晚虚惊一场,她会冒险么?
“五寸算什么?”睥睨几分,乔云雪摇摇头,“那太对不起女人了。要来,就来个不少于十寸八寸的……”说得她自个儿都脸红,然后愣在那儿想,十寸是多大的尺度……
“啊?”四平八稳如容谦,惊得偷腥的大手,一不小心掉出衣内,人都站了起来,“老婆确定?”
用力点头,在容谦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乔云雪伸出一个指头:“明年今日,十寸八寸。容谦,你还有时间好好准备一年。我听说,三十多岁的男人已入中期,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哈哈,傻云雪……”就见泰山崩于前,无嗔无怒无笑的京华总裁容先生,就这样笑倒在病床上。他修长的十指,生生掐上乔云雪白嫩的脸儿,却始终无法止住相识以来的第一次豪情欢笑。不知什么时候,她柔软的身子,合适地嵌入他的怀抱中。而她欣喜的泪,却不知不觉落下……容谦,你的开怀大笑,是不是意味着我终于攻破了你的心防?
容谦,你以后不会再在窗前,凝着不会说话的黑夜,想着不为人知的心事了吧?
摸着她的眼泪,容谦似乎一震,笑声渐渐停了。可他轻轻捉住她小巧的下巴,吻上。
他吻的是她的眼泪,热热的泪珠,湿润的睫毛,那么细密,那么轻柔,像在珍惜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或是极易碎裂的国宝。
他吻的明明不是敏感地带,却让乔云雪一身轻颤起来。她白白净净的指甲,偷偷滑进他
胸膛,刻下喜悦的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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