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今晚就住在这儿吧!”快用完餐的时候,容谦这样提议。
奇异的,容长风和司徒澜都没有反驳容谦的话。
“司徒先生想知道当年的事,爸是最清楚的人。”容谦起身,“司徒先生想知道真相,就留下来。司徒先生如果不相信爸,就回洛家吧。当然,以后也就在洛家,不用找我和燕子。”
“你……”司徒澜被忽略,向来被尊荣惯的上将心里不平衡,腾地起身,瞪着容谦,“别以为拿杯伏特加赢了我,我就治不了你。”
容谦拧眉:“我喊了几十年的爸从来不治我,司徒先生这么激动,不太合身份。”
司徒澜老脸失色。喊了几十年的爸……面前这个一脸无害的后生小辈,只用一句称呼,就把他的傲气全部打落。
燕子喊了几十年的爸,也是面前这个看起来只会打哈哈的老男人。
一无所有的是他司徒澜。
“司徒先生如果想看燕子,请先约个时间。”容谦语气平静得不像话,“燕子最近身体反复,最好等身子稳定再见。”
容谦走了,奥迪开得很慢很慢。深邃长眸有意无意地瞄上反光镜,看到的是容长风的欣慰,司徒澜的失意。
途经油画村,容谦忽然把车拐了进去,停在离夕阳画廊几十米的地方,长眸没含任何感***彩,就那样平静地凝着夕阳画廊。
“承康,那车好像是容谦的。”夕阳画廊里,夏心琴注意到了。
乔承康摇头:“怎么可能,容谦可不会这么小家子气,走到家门口还不看望岳父岳母。容谦不是这样的人。”
“是吗?”夏心琴果然丢下不管,转身忙去了。
容谦坐在车内,燃尽一根又一根烟头,紧紧凝着夕阳画廊。一直到天色微暗,奥迪终于拐上大道,回到“书香门第”。
远远的,燕子的小脸儿在门口出现:“哥,你怎么在外面整整一天啊?瞧嫂子在家魂不守舍地等了一天……”
“燕子!”乔云雪微微警告的声音传来。
容谦微微一顿。瞬间又恢复常态,他大步走进去,正瞄上乔云雪站在窗前,显然,她站在窗前一直看着奥迪进来,看着他下车,看着他走向燕子……
乱跳的心儿让乔云雪无法平静。他这么晚才回来,是因为去哪里借酒浇愁了吧……
可是他身上只有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和男人独特的气味。他的长眸一如往常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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