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起吃了晚饭,又一起回到三楼,她都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距离。当容谦一身清爽地浴室里出来时,惊愕地看着床上——他们的楚河汉界回来了。
双人枕变成了单人枕,多了床被子。连她的睡衣,也不再是方便他抚摸亲吻的宽袍式,而是一身长袖长裤管的秋天的睡衣。
“云雪……”他站在床边,想着怎么睡。
本来还安静,一听两个字,乔云雪发出均匀的呼噜声。
一听呼噜声,容谦眸子一闪:“原来睡着了。好吧,这单人枕也不是太小……”一床被子扔去床头柜,老神在在躺上老婆身边,双臂照旧朝老婆的腰搂去,“一起睡。”
装睡的人一身僵硬,乔云雪涩浪地想着——今天这男人,怎么就这么粘!君子呢?去哪了?
她想了想,一脚踹出……
踹进他的地盘了。她被他钳着,缩不回来了。
容谦眸光闪闪:“原来还有梦游的习惯,幸亏我抱着。”
她哪里梦游了?再也装不下去,她直接坐了起来,郁闷地瞪着容谦:“睡一边去。”
容谦微微委屈:“我本来就睡在一边。平时我占床三分之二,现在才占三分之一。谁说男女半边天,压根过时了。老婆,我总得睡觉是不?”
“……”孕妇内伤。他不睡那边的三分之二,偏偏挤向她的三分之一,末了还是他的理。
“我不抱着,怕孕妇空虚。”他耐心地解释。
她受不了了:“你才空虚。”
“不抱着女人睡,确实空虚。”容谦老老实实地承认。
她要哭了:“你抱着我你才空虚。”干嘛看着爱着的女人归来,他还抱着她睡觉呢,太可恨了。
“抱着老婆,一身痛快。”容谦轻轻地揉着她腮帮,那腮帮又鼓起来了。在她再次反抗之前,他轻轻一句,“爸明天办住院手续,你去不去?”
“去。”她是孝顺长辈的好孩子,“爸怎么要住院了?”没听说容长风的心脏病严重到要住院的程度呀。
容谦凝神了会,才淡淡吐出几个字:“住院好些。”
他的胳膊,慢慢加重力道。容长风的胃癌,是个秘密。他一人压在心底,有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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