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鸣收回目光，注视着面前的钢球，沉吟着说：“这其实不是一个墙壁，而是一道门，它是活动着的。”这句话看似是废话，李原飞听着却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常鸣接着说：“对付一扇门。要么就是把它往前推或者往后拉，要么就是直接把拆了。现在看起来。往后拉肯定是不可行的……”
机关傀儡又伸出手，对着钢球推了一推。钢球们再次运动起来，面朝的方向不是向前，而是向后！这次滚动，再次逼得他们向后退了一步。
常鸣说：“……向前推也是不可行的。如果不能找到正确的办法对付它，每触碰一次，它就会向后退一次，直到把我们逼回原点为止。”
李原飞又点了点头。说：“显然。那么什么才是正确的办法呢？”
常鸣盯着面前的钢球，沉默着没有说话。
精神力被强化了，同时强化的当然还有记忆力和分析能力。刚才机关傀儡推门时，钢球运动的轨迹全部存在在他的脑海里，每一个球体都是那么的清晰。
它们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会通过一个受力点。把动作扩散到所有的钢球上面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而是盯着这些钢球冥思苦想。
突然，两人一起开口，说：“我要再碰一下！”
异口同声，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向后退了一步。机关傀儡再次触碰钢球。
这次，它碰到的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位置。
运动从新的受力点传出去，再次扩散到整道门上，所有的钢球同时运动，再次迫前一步。
这一刻。常鸣的大脑无比清晰，全部钢球的运动在他的脑海里模拟成形。
从三次触碰来看。这些钢球运行得还算有规律。只要能够摸清其中规律，就可以找到钢球的核心。只要摧毁核心，就能“拆掉”这扇门！
一个方形的，厚约二十厘米、高约三米，宽约七米的方块。
这个方块出现在常鸣的脑海里，每一个球体都是一个点。这些点怎么变化，怎么影响……这些完全是可以数字化的！
可以搭建一个数学模型！
常鸣迅速意识到这一点。
他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但这一刻，一直以来所学所想，包括从朱焰城得到的经验教训都告诉他，用数学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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