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当然了。”,赵一鸣说着,随即也呷了一小口,摇头品了品,一副陶醉的神情,过了许久,才小心地将茶杯放下,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随即站起身来,看似随意地走到了桌上。
宽大的实木桌上,一副未完成的《蜀道难》正铺在正中,淋漓的墨迹还没有干涸。
“首长的这笔瘦金体写得是越来越有神了啊,笔出如锋,游丝行空,好字,好字啊。”,赵一鸣口中赞叹着,随即道:“首长,今天我把陆维给你带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干脆,这幅字就送给我如何?”
“呵呵,小赵啊,没想到你还学会了提条件,不过我这幅字还没有写完呢,等过会儿再给你单独写一幅好了。”,中年人笑着说道,显然刚刚赵一鸣那几句话,说得他甚为高兴。
“好字!瘦金体原为宋徽宗所创,也有“鹤体”地雅称,以挺瘦秀润见长,首长这幅《蜀道难》字字瘦直挺拔,横画收笔带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深得瘦金体其中三味啊!陆维说着,目光露出由衷地赞许之意,同时,因为忙于比赛而久未动笔的双手也有些痒了起来。
“哦?看不出来陆维你对法还是个行家啊!”,听到陆维这番道,中年人显然是觉得十分惊奇,凭着陆维这随意地几句话,他一下子就听出了对方在法上的见地。虽然有不少人称赞过他的法,不过那多半是些奉承之句,对于法,那些人没有几个行家,就算赵一鸣,也只不过是略通一些。^^,,,,首發^^然而听了陆维的话,中年人马上就意识到了他的不凡之处。
“哎呀!你看看,首长,我差点忘了,这个陆维,可是写得一首好字啊,他平时里给那些歌迷们的签名,有不少的法爱好者都争相收藏呢。”,赵一鸣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着大声说道。
“呵呵,听到赵一鸣的话,陆维不觉笑了出来。
“我说陆维,你笑什么嘛,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赵一鸣看到首长还没说话,陆维先就笑了出来,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只是想到了一个笑话。”,陆维笑着继续说道:“在歌唱界,字写得最好,在法界,歌唱得最棒,在歌唱法两界,毛巾送得最多!”
陆维这番话,逗得两个人都乐了起来。
“我说陆维啊,你小子从哪儿听到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笑话,呵呵。”,赵一鸣笑着说道。
“呵呵,上网看到的。”,陆维这才想起来巩哥的小品貌似现在也没出来呢。“别说笑话了,来来,既然都是同道中人,赶紧过来露两笔!”,中年人说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陆维说道。
“首长,我还是不要献丑了。”,陆维连忙推辞道。
“什么首长,今天是私人场合,那些个称呼都不管他。来来来,陆维,露两笔露两笔!”,中年人说着,脸上露出一股好奇之色,看来也是个法迷。
“那我就写两笔,首长可别见笑啊。”,陆维谦虚地说道。
“你啊你啊,呵呵,看到陆维还叫着首长,中年人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将位置让给了陆维。
陆维当然不会狂妄到直接接着这首未完成的作品往下写,将其小心的挪到一旁的茶几上,随即摊开了一张新的宣纸,用考究的铜镇纸压好,随即看了一眼旁边的笔架,挑选了一支画用的中狼豪,略微在一方温润的端砚上探了探笔锋,随即提起了笔。
“恩,不错。”,虽然陆维还没开始落笔,但光是看陆维这副起笔的架式,浸淫法数十年的中年人便一下子看出了不凡,眼前的少年看似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抱圆守一的宁静之感,暗合禅理,整个人不动如钟,摒息凝神,处处透着一股超然的架式。单凭着这副架式,中年人就断定陆维在法上的造诣必定不凡。
陆维的目光在宣纸上停留了片断,笔虽未下,一股笔意却已了解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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