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匹乌桓战马,现在幽州的行情大约为一百万金,一百万金分摊到三万多名塔兰部落乡民身上,相当于仅为每人支付了三十多金。
这还不包括大量的战马、牛羊。
公孙瓒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想了一下之后。公孙瓒委婉地提出。希望凤翔城再加点。当然,北平太守绝对不会承认这是出于自己的私欲。“这不是趁火打劫,北平军强大与否,关系着右北平、乃至在幽州定居的大汉民的安全,为了汉人的荣耀,阿牛城主是不是。。
某城主笑了起来,阿牛对谈判并不陌生,不就是一个讨价还价不断寻求平衡的过程吗?
十分钟后,满面笑容的阿牛,在同样心情愉快地公孙瓒的陪同下,走出了太守府。
待阿牛走后,公孙瓒不无得意地对关靖等人讲起了自己的斩获,“知道吗,郑阿牛其实很好说话的,开始他只想拿出两百匹战马,当我们北平军是叫化吗?
在我义正词严的批驳,和艰难卓绝坚持不懈的斗争下,郑阿牛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幡然悔悟,最终不得不同意送出五百匹乌桓上品战马,咱们发财了!”
兴奋的公孙瓒口沫横飞,而公孙越和严纲等人,同样欣喜异常。
“五百匹上品战马?大兄英明!”
“大人就是厉害,我们北平与乌桓、鲜卑等胡人地关系十分紧张,通过正常地贸易手段补充优质战马十分困难,有了这五百匹战马,白马义从也算有了此备用的马匹。”唯有关靖有些不以为然,“大人,郑阿牛一下豪掷价值两百多万金地战马,却换取了塔兰部落在离开幽州前的安全,这笔交易对凤翔而言显然也是有益无害。
为了稳妥起见,我们最好尽快派出人手,将阿牛城主承诺的五百匹战马带回来。”
公孙瓒笑了笑,“不用担心凤翔城毁诺,我和郑阿牛刚才已经签署了协议。即使没有这份协议,只要塔兰部落还在右北平,郑阿牛也会投鼠忌器,不可能食言而肥。”
尽管如此,公孙瓒还是对公孙越道,“过两天你去一趟太港,将那些战马带回来。”
“是,大兄。”
公孙瓒一边站起身来准备离去,一边对关靖道:“对了,我与郑阿牛签订的协议中,在塔兰部落全部迁往青州之前,我们可以派出部队前往太港进行监视。
另外,凤翔赠我北平五百匹战马,我们也不能太小家气,他们在太港滞留时的那点粮食需求,由我们北平军供应。反正他们大多习惯了吃牛羊肉,要不了多少粮食就能养活,你先去准备一下,不要因准备不周坏了我们北平的声誉。”
说完,公孙瓒施施然地带着公孙越、严纲离去,只剩下呆若木鸡的关靖楞在那里。
“三万多人一个月的粮食价值多少来着?三个月呢?”
片刻之后,关靖一下面色苍白,“天哪,大人被骗了!”
精于内政的关靖,很快便计算清楚,“那些塔兰部落的乌桓人,三个月下来需要消耗的粮食的价值,将略微超过五百匹战马的价值总和。也就是说,北平军相当于用粮食换战马,根本没什么赚头,典型的为人作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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