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盛洪摆手笑道:“我仔细观察过,最近一两天。那三个外围据点的箭手变得气了许多。基本只有弩兵仍保持着强大火力,弓手只是在近战部队快抵挡不住的时候才集中出手,他们定是箭矢即将用蔡!我们一直没直接攻打凤翔城。对方又仗着城高墙厚,多半将箭枝优先供给外围据点,主城不会有太多箭矢。”
“就算有箭也无妨,浓雾天气里,敌军同样看不见我们的弓手,胡乱射杀浪费箭矢只会加灭亡!我派出的九千刀盾手也不是摆设,必要时也可护住我们的弓手,待凤翔所余不多的箭矢用尽,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弓手威哩。”
张眼前一亮,笑道:“哈哈,原来子源早有计较,倒是我多虑
接到命令,青州府的军队迅出动,将士们已等了太久。
他们的行动非常顺利,一路上畅通无阻,直到青州府的部队在指定位置完成整队,都没卑碰到阻挠他们前进的凤翔人,不知不觉间,凤翔城外西、南、北三面均有青州府的弓手。在距离城墙约三百米处,青州军完成了最后的阵型调整,盛洪有理由相信,即使已方部队的行动被凤翔人现,双方明刀明枪地打上一场遭遇战,准备充分的青州军,也不会很快处于下风。
两百步,青州府将士已经能够听到,城墙方向传来轻微响动,那些玄意收敛却又无法完全掩饰的声音说明,凤翔军的集结还在进行。那些正附在城墙下行的军士,就是凤翔军仍未能完成准备的最好证明,他们就象一个个粽子。串在一条条绳索上。
绝佳的靶子!
号令声中,黑压压的箭矢,如飞蝗,如雨丝,带着一股毁灭、嗜血、暴戾的气息。向城墙外的黑影扑去。城外空地上的黑影是青州弓击对象,只有先将城外数千凤翔将士射杀,青州府弓手才能心无旁鹜对付那些仍在城墙上攀爬的敌人。
可能事先没有料到青州军抵近偷袭,遇袭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抑或凤翔将士在行动中严格执行着禁言令,猝然遭到猛烈打击后,受伤的将士仍本能地避免嚷出声来,总之,凤翔军的惨叫声比正常情况下晚了一些。不过。潮水般密集的攻击波,让凤翔人很快认清了形势,他们意识到,出城劫营的行动已无秘密可言。
惨叫声、叫嚷声此起彼伏。
“再!”
“敌袭!”
遭到意料之外的猛烈打击后,凤翔军明显陷入了混乱,城外的凤翔将士,甚至没有获的与青州军近身交战的机会,便全部被射翻在地,换作正常状态下。青州军绝无可能如此干净利索地消灭这么多凤翔将士。盛洪和张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儿分轻松和欣慰,果然偷袭才是王道啊。
“郑阿牛定是没让他的军士带盾牌。”张沉声道。
盛洪少有地露出笑容:“用绳索吊人出城。便是想尽量掩饰行藏,军士们只能轻装上阵,盾牌之类的东西只好舍弃。郑阿牛没料到我们警觉性这么高。大雾一起便作了充分安排,吃了个哑巴亏,也只能自叹时运不济。”
说话间,青州弓手的目标,已转向了城墙上那一串串黑影。
城头上的凤翔军终于作出了反应,以弓箭还击,但他们看不清城外的景况,只能估摸着大致方向乱射一气,稀稀拉拉的箭矢,难以对青州军构成威胁。不难看出,凤翔军确实缺箭,以至于他们的反应显得软弱无力,城上的凤翔将士,对如何改变现在的不利局面束手无策。
“城外的兄弟完了!”
“盛洪这狗娘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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