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和苦笑道:“大人恕罪,我们高将军最大的嗜好就是赌博……”
“何止是嗜好,我看他就快是火入魔了。”萧若连连摇头,叽嘲着道。
王军和好生尴尬,把萧若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好叫大人得知,其实我们将军以前也不是这样。”
“哦?“萧若一个劲的冷笑。
王军和道:“我们高大人以前虽也有赌如命、但还不至于到这般疯狂田地……唉、都是因为那两个人逼的。
萧若心中猛地一动,表面上不动声色,道:“究竟是怎么回一事?
麻烦王大人给本官说说。要不然,本官没法回去跟皇上交差。”
王军和脸色很是古怪。迟疑道:“这事儿我只跟黄大人你一人讲,你理解便好,可千万别让皇上知道了!
萧若好奇心大起,“大人只管放心,我绝不告诉其他人。”他只答应不告诉其他人,至于皇帝知不知道,那就不关他地事了,反正是王军和自己告诉皇帝本人的。
王军和犹豫再三,终于道:“原本都好好的,自从七日前两个怪人来找高大人赌博之后,事情就糟了。”
萧若道:“两个怪人?
王军和缓缓道来:“当日,两个怪人拿着几件价值连城的珍宝,来军营里找我们高大人赌博。而我们高大人有赌那是说什么也不放过的,当即跟他们大赌特赌,赌得天昏地暗……
“哪知道那两个怪人看起来虽混混噩噩,傻乎乎的,但赌技却出神入化,把我们高大人杀得一败涂地。两个怪人每天下午来赌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到了,不管输赢,他们都离营回去,然后第二天下午再来赌。
如此这般,高大人与他们一连赌了七日,越赌越大,前五日,高大人输光了他地所有钱财,第六日输掉了他名下的地皮产业,第七日——也就是昨天、连祖传宅院也输掉了,今天是第八日,那两个怪人要是再来,我们高大人就只有押老婆了……”说到后来,王军和自己都有些好笑。
“高格军这个跟头我得可不小,要换了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么重的打击。他大受刺激,从此什么事都不管,全部心思都用在研究当天的赌局上,终于成了这副德性……估计离疯不远了。”营中士兵们已开出赌盘,赂高将军什么时候疯,王军和也出了十两银子,押他一个月之内疯、赔率是一赔二。
萧若越听越起疑,心中疑实丛生,整理一下头绪,问道:“你们这些当兵的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吧?那两个怪人敢进军营来把你们高将军赢个落花流水,高将军难道就任他们大摇大摆离去不成?”
当兵的成群结队仗势换人那是常事,高将军手握六千士兵,一句话就能让那两个怪人来得、去不得,很难想像他眼睁睁被人赢光了家财,却不采取任何行动。
王军和唉声叹气道:“黄大人有所不知,一来我们高将军赌品甚好,愿赌服输,赌了一辈子、还从来没赖过帐;二来那两个怪人也不是一般人,我们谁也不敢心生歹念。”
萧若心念飞转,道:“那两个怪人什么来路?竟使你们这般忌惮。”
王军和摊时眼露敬畏之色,道:“那两个怪人与当今天子私交非浅,所以我们没人敢对他们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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