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聊、逗乐子?”小萍眨巴着眼睛看着主子得意的表情,感觉那只被熏跑的“大鸟”好可怜。
前院的大厅内,文瑀鑫正跟刘钧下棋,“爷,听白府的人说,那白少爷以后对着他那些女人只能看,不能动了,王妃那一招算把他废了。”
“嗯,所以说你以后离她远点,不然的话我不介意介绍你进宫做公公。”文瑀鑫说话间,又收了刘钧几颗棋子。
两人正侃着呢,外走进一个人,鼻涕眼泪一大把,正是奉命在树上做暗哨的萧黎。
“你怎么回来了,现在是换班的时候吗?还有,你怎么这个德行?”刘钧问。
“爷,属下办事不利,前来领罚。”萧黎又打了个喷嚏,低头说。
“说,怎么回事?|”他跟自己疆场杀敌好像也没这么狼狈过!文瑀鑫隐隐感到,这事应该跟后院的王妃有关。
萧黎无奈的,只有不顾面子说出实情,他向往常一样的在树上,可是谁想到那王妃会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开始他还在心底称赞王妃勤劳,可是没想到她们主仆忙活了半天,目标居然是他,也不知她们又在草上撒了些什么,把他呛得再也待不住了,结果……。
“不会吧,你就不会早点下来?”刘钧问。
“我怎么知道她们要干嘛?”萧黎郁闷的说。萧黎想到王妃扒在那丫头的耳边说话的样子就生气,可是这话他不能说啊。
“行了,你去休息吧。”文瑀鑫看着自己的得力爱将吃瘪,就是再想笑也得忍住,连忙叫他退下。
“看样子,怡妃是个带刺的,还六亲不认。”刘钧说到。
“是啊,嫁进王府有些日子了,她也不说要回趟娘家。子琪还没回来,在本王的真命王妃没出现之前,就留着她吧。”文瑀鑫玩着手里的棋子对刘钧说。
江欣怡达到目的,拉着小萍又洗了一回澡,吃过晚饭后,她和小萍早早的就关了门,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干,江欣怡就想盘点一下自己究竟有多少资金,门栓插好,小萍帮她把首饰盒捧到床上,全部倒在床中间,银票上的数额有八千八百两,还有压箱的9串铜钱,首饰的价值江欣怡估计不出,小萍是个丫鬟当然也不知道。
八千八,这钱倒是不少了,等哪天跟吉海打听一下外面的行情,看看盘下一家酒楼要用多少?办事要天时地利人和,自己现在就跟刚出壳的小鸟一样,稍不小心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江欣怡打定主意,在这个地方再多呆些日子,让自己的羽翼丰满些,能承受外面的风雨时,再出去也不迟。
“萍儿,你的家在什么地方?他们怎么舍得把你卖掉?家里很穷?你可以攒点钱让他们把你给赎出去呀?”江欣怡问。
她想到自己的爸妈,有钱也没有用,她再也回不去了。她的肉身早就变成灰装在骨灰盒里了,也不知道爸妈给她选了个什么样的盒子?好不好看?如果可以托梦,她一定要告诉他们不要伤心,自己很好,给他们找了一个皇帝的儿子做女婿,还有,她的骨灰盒要上面镶珍珠的!江欣怡很想知道那个因为救人而“壮烈牺牲”的她会不会成为英雄,会不会成为网络红人!
“萍儿没有家,也不知道爸妈在什么地方,从小就被人牙子转手了好几次,萍儿还是幸运的,没有被卖到烟花柳巷里,做卖笑的营生。现在又遇见了好心的主子。”小萍说着,眼圈又红了。
“你对自己的父母一点印象都没有?”江欣怡问。
“我老是梦见自己坐在一个男的肩上,看花灯,其他的就没印象。”小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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