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白陀山很远之后,黄药师和衡儿才心安一点。他们又走在那条荒芜的路上,上次走过的痕迹现在还能分辨出来。衡儿笑了笑拉开了话匣:“看来,我们都只是在白陀山作客了数天。”黄药师顿了顿,说:“想不到欧阳傲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弟弟欧阳锋却心肠完全不同,还冒着被欧阳傲杀的危险放我们出来。”衡儿听了,没有再笑,说:“我觉得他放走我们并不是因为心肠好,难道你不觉得他心里面非常憎恨欧阳傲吗?他只是放走他哥哥的对头人,目的很明显。”黄药师看见衡儿对于欧阳锋放走他们还一点都不知恩,本想说点什么,但也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只是说:“他的确放走了我们。”衡儿听了摇摇头,说:“他是放走我们,是有点恩,但你说他心肠好我就接受不了,我不是对他偏见,只是能看出他不是个好人。欧阳傲这样的坏蛋,能从表面就看出来,但有些人表面是看不出来的,他更可怕。”黄药师没有再说下去,但他就觉得欠了欧阳锋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