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陆冬和宋之一异口同声。
“殷校长。”王浩宇沉着脸说。
“殷校长,不可能,他都是校长了,怎么可能害人。”陆冬连连否定。
“怎么不可能,当年他最爱的女人跟学校某个同事来点婚外情的花边新闻,他当成女神一样捧着的女人,在别人眼里就是个荡妇,还给对方生了个野孩子,野孩子还没足月就被流了。
然后还没等有机会向女神质问,女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觉得这样的人会不会多少都有点心理扭曲。”
“扭曲归扭曲,他为什么要害死学生和老师?”
“你们说会不会死的那两个老师里就有一个是曾老师的情夫?”王浩宇说。
“才不会,你不记得郭医生说的,那两个老师是和他住在同一个单身宿舍的男老师,而和曾老师有不正当关系的是个有妇之夫。”陆冬纠正道。
“那我感觉,就是为了不让戚校长好过,戚校长不帮他找人,他就给戚校长上眼药。”王浩宇再次分析。
“你可拉倒吧,你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一样,竟干一些无聊的事情,那可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陆冬发现他和王浩宇抬杠这会儿,宋之一一直沉默着,一句话没说。
“小宋,你倒是说句话啊?”王浩宇调侃地问。
“我倒是觉得王浩宇说的并不是全部没有道理。”宋之一低声说。
王浩宇倒是颇为意外,这还是宋之一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表扬”他呢。
“我也觉得殷校长疑点最大,很可能是他有问题。”宋之一说:“你看,戚校长也说,殷校长的脾气特别的倔,什么事都要刨根问底,可是学校出了事之后,他也偃旗息鼓了。
这不符合常理,学校当时对外隐瞒的紧,我想当时到处惹麻烦的殷校长不太可能知道主楼发生的这些细节,那他突然不闹了,也不继续追究曾老师下落的这件事本身就不太符合情理。
也许真像王浩宇所说,这个殷校长有问题。”
“可殷校长为什么要害我?我和他不认识也无冤无仇?”陆冬大惑不解。
“他也未必认识当年死的那些学生啊,有些降术并不会指定特定的某一个人,而是施法术的人将降术的结界固定在某个特定区域,经过这个区域的人就会“撞降”,并产生降术响应的症状,可能你恰好就是那个撞降的人。”
“我怎么总是这么点背!”陆冬大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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