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管事,一个死在小客栈里,一个死在赌场的茅房里,一个死在了造纸厂的纸浆锅里,最后一个则是死在烟花巷柳之间,而且都是死于割喉,就算真的有人想拿苏家不利,似乎一夜之间做了这么多事情倒也不是很容易的。”大管事媳妇说。
“那您知道谜题的答案了么?”苏明义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大管事媳妇摇摇头,但是苏明义觉得她说这没有两个字之前先停顿了一下,就好似是在思索,她一定是没有把全部实情说给自己听的,苏明义暗暗想。
“不过我可以把我手里的这张纸条交给你,剩下的答案恐怕只有你自己可以解开了,我就帮不了你什么了。”大管事媳妇说:“我得离开这里了,现在。”
大管事媳妇说完就送客了,苏明义自己带着那张纸条离开了大管事家,当他走出大管事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明义是自己到大管事家的,身边并没有带别的小厮,眼下天色也已经晚了,他只能自己往回走。
从大管事家里到苏家老宅距离还是有点远的,那时候汽车不多,极为罕见,苏家有几辆车,但向苏明义这样不重要的角色,一般是很难差遣得动老宅里的司机的。
苏明义只能自己往回走,并希望能在路上遇到个马车什么的,能稍他一段路,苏明义正在走,忽然他发觉自己身后一阵明亮,是车灯,有车灯就在自己的身后照着自己。
苏明义心里一阵喜,搭上车的话就能快点到家了,他回过头,正要拦下这辆车,却发现这辆车竟然直勾勾地撞向了自己,苏明义身材灵活,轻轻一跳,就躲开了这辆车的袭击,可是没想到,这辆车向前开了一段距离,再次转了回来,对准自己,再次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