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风把刚收到的一些资料,迅速告知情绪复杂的樾忧心:“恒门刚刚发出通告,赵恒在两个小时前醒来,他收到师父在树林横死的消息,于是就决定带伤来樾都给师父上香,送他最后一程。”
说到这里,他踏前一步向樾忧心汇报:“恒门还说,赵恒只是念叨旧情前来樾都给师父上香,没有其余政治和利益目的,而且这次前来樾都的队伍不超过十人,师姐,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以最高规格发出昭告,剑门欢迎赵恒前来。”
樾忧心眼里绽放出一抹光芒:“他能来就好!”樾忧心摆出这种大阵仗,目的就是想要给赵恒造势,也向所有人宣告她的决心,她誓死拥护赵恒的合法地位,继而让樾相不敢胡乱对赵恒下手。
事到如今,双方的忍耐到已到极致。
与此同时,一辆停在会馆门口的黑色轿车正缓缓摇上车窗,一个樾国男子握着电话聆听几句,随后点点头开口:“樾相请放心,赵恒来的无声,死的也会无息,我会让人安安静静送他上路的。”
挂掉电话,他抬起头,满脸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