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的敌人,永远是最让人胆颤的。
最后两名枪手按捺不住,交替着向后撤去,但撤到途中就颓然倒地,其中一人肩胛被打穿,鲜血汩汩冒出,躺在地上发出凄厉嚎叫,另一人更惨,子弹正中脑门,半个头盖骨被掀掉,血溅当场!
“谁开的枪?”
越小小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车场和一地尸首,脸上涌现一抹难于掩饰的震惊,思虑是谁开的枪,撇开对方如神的枪法,单单对方能搞到狙击枪就让人讶然,在华海除了杜家、驻军和特警之外,
其余人根本不可能有狙击枪。
远处,一名傲气十足的青年正轻车熟路的拆掉长枪,随后放入黑色盒子背在身上从容离去,他眼里残留的剪影就是停车场一地尸首,还有洗不掉的殷红鲜血,背靠夕阳,留下一地的落寞背影。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傲气青年低沉有力的抛出几句诗词:“几曾识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