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姨没有因为赵恒的诚实而愠怒,也没有因为赵恒的热烈而警惕,也没把手从赵恒掌心抽出,幽幽开口:“这酒也有很多借口,比如相识,比如缘分,比如援手之恩,但我不想用这些骗你。”
“我只想找个人陪我喝酒。”
自从赵恒在徽州菜馆说出汤显祖的诗句之后,她对这个年轻人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了徽州的昔日,或许两人刚强性子下都有着温柔,这让清姨对赵恒不再设防。
两杯菊花茶水很快被清姨放在旁边,转而去取了一支有十八年岁月的红酒,酒香四溢,清姨拿过两个杯子动作轻柔倒着酒,赵恒清晰捕捉到她倒酒的时候眼神恍惚,还有一抹稍纵即逝的幽怨。
心碎!
酒杯已满,清姨却没停止,待红酒溢满出来,清姨才歉意的停止动作,拿起纸巾擦拭着桌子,赵恒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轻柔而出:“清姨,你心神不宁,为何事所困?是不是他要结婚了?”
清姨一惊,讶然看着赵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