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的消耗量何其巨大,因为产量的扩大,武器的价格便在他的指示下降低了一些,很快,第一批的三百柄四阶长剑不到一个星期便销售一空,大批的金银流进云氏的腰包,便很快开始有计划的进入其他城市,甚至在昌煞古都都花重金购买了一间小商铺,十米见方的双层商铺便花掉了整整一万五千两黄金,但是云非云觉得很值得。
昌煞古都与木札营地一样,除非是顶层金字塔的权势人物,否则,没有人敢在城中滋扰生事,否则,自有城主府的人进行惩罚,只要是通过正常手段入编的商铺,都受到城主府的庇佑。
源源不断的武器运送进入木札营地的商铺,那里,有一间装饰得很朴实的商铺,但是每天都有几十柄武器的成交量,交易额一部分上交给城主府外,其他的剩下的收入依然颇为可观。
其实上缴给城主府这点是云驭风要求的,在木札营地,平时的环境都挺好的,但总有那些脑袋抽风的人存在。木札营地城主府并没有要求商铺必须上缴,只是收取商铺的租金,但是若主动上缴部分收入,则会得到城主府的保护,虽然这没有明文规定,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城卫的存在意义便在于此,否则,谁去供养他们呢?
反而,在昌煞古都,云氏的商铺并没有太过张扬,每天都是规规矩矩地经营,出售的武器不多,仅仅是为了维持商铺的运作,但依然会有些人过来找茬。
古都的水很深,错综复杂,明面禁止械斗,没有人敢正大光明地打那些大家族的脸,但暗地里的斗争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里不是一个流动地域,这里是一个扎根千万年屹立不倒的古都。
云非云胡子一颤一颤的,手里抓着一本账簿,喜笑颜开,瞟了身边的管家一眼,随口问道:“云伯啊,你说驭风那孩子到底有了什么样的际遇,自他回来,一切都顺风顺水了,我怎么就感觉这么一闹,我那几十年都不知道活到什么身上去了呢?”
老管家花白胡子抖动,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驭风那孩子自有他的福缘,你*这个心干什么呢?”
云非云低头沉思了一会,道:“我只是感觉,一切都变了,变得不真实了起来。你可曾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锻造之术,你可曾喝过如此美酒?”
云伯没有回答,只是用浑浊的眼睛瞧了瞧外面昏黄的天,喃喃地道:“是啊,一切都要变了,所有的都将不真实起来,这个天,也是该要变了。”
“什么?”云非云愕然,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
“没什么,到时候你自然便懂了,只是,也许你很难看得到。”浑浊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波动,一时间虚无缥缈了起来,仿佛漠然世间,超然物外。
云非云点了点头,不再追问,他知道,追问也得不到结果。云伯根本不知道有多少岁数,从自己懂事开始,便是如今这副模样,而从那时候起,云伯便是云氏的管家。
从来没有见过他动过手,也从来没见到过他身上有过一丝能量的波动,但是偏偏几十年下来,自己的须发已经白了,而云伯依然还是一副当初的模样,白须白发,只是记得,父亲死去的时候,告诉他,现在云伯是管家,以后的管家也只能是云伯。
是的,云非云的父亲也叫他云伯。
………………
云驭风静静地靠在浴桶里面,闭着眼睛,全身放松,享受着热水浴的美妙滋味。
还有半个月就到年关了,而最后一天,便是大比,家族之中所有的商业活动都将停止,所有的族人都会返回庄园,参加一年一度的年宴。
而自己,却是要趁着这最后的一点时间将杀神第二式修成,说修成,却是高估自己,至少,得入门才行,否则,以后在外面,并不一定有足够安全,足够好的机会让自己去练习这一门传承,及早学会,便多一分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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