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到一千都是如此,只是相当于那时在疾风峡越来越深入。
一千二百多阶,江守受到的重压已经相当于当初在悬崖边练刀,还是筋疲力尽后连站都站不稳的,更别提抓着惊尘挥刀劈砍了,这种程度就必须要全力压榨一个人的极限和潜能才行。
若没有一次次在悬崖边压榨自己的极限,无法适应哪种极限后才能达到的压力,江守还真不一定能平稳走上来,但他早已血腥磨砺过无数次,哪种极限压迫他也早已适应。
一千二百阶石阶路,江守还是平平稳稳,衣衫上都没什么汗意就走到了尽头,等又一步踏出,站在石道尽头一座畅阔的平台上,压力才骤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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