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老吓得浑身剧颤，拿出吃奶的力气，如同丧家犬一般狼狈逃窜。
就在这时，戚玲珑惊慌的声音响起：“秦朗，不要……”
秦朗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看戚玲珑。
戚玲珑马上扑了上来，抱住秦朗胳膊，把头直摇：“不要，不要杀人。”
秦朗看到姑娘惊慌失措的表情，瞳孔里的血腥气才慢慢散去了一点。
张果老趁着这个机会，总算逃离了现场，侥幸保住了一条性命。但估计从此以后，秦朗的身影都会成为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好，我不杀人。”秦朗脸上的狰狞慢慢消褪，面对戚玲珑，他语气柔和起来，“听话，这种场面不适合你看，去你姐妹们那边儿，闭上眼不要看。”
戚玲珑紧紧的抱着秦朗，不肯松手。
秦朗笑了笑，“去吧。”
戚玲珑看到秦朗眼里的坚持，这才乖巧的点点头，退回到了艳艳她们身边。
艳艳她们四个女生，包括谢忱和刘翰林这俩名男生，此刻都在现场，亲眼目睹了秦朗如同杀人狂魔一般的暴虐，这无疑给他们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这时候再看向秦朗时，已经不是身份上畏惧，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一种恐惧。
秦朗将目光落在手上的韩湘子身上，虽然他跟戚玲珑说不杀人，但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杀了，手上这个韩湘子已经死透了。
当街杀人本非他所愿，但现在已经杀了，他也无所畏惧。
数月前，世俗的法律对他还有约束，但现在，世俗法律对他的影响已经越来越低。
倒是这俩人的身份，让他有些斟酌。这俩人都不是普通人，能有暗劲的实力，足以说明对方的背景不会那么简单。
“咦！”
突然间，秦朗从倒提的韩湘子，衣袖卷落露出的手臂内侧，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图案。
这是一个莲花的图案。
“白莲教！”
秦朗目光一动，马上就回想起当初在杏林医药见到的那两个白莲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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