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张郎内心的想法,当然了,这种想法显然是错误的,但是张郎课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他正在思考如何回答。
“我只是在斟酌一下语言,那个,是这样的,我是看你的头发看出来的,头发颜色、形态的改变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人体的气血运行和健康状况,我看到你的头发,那个实在是……我们家懂中医的人不少,那个……”张郎悠然道,话一直是半截半截,这办法吞吞吐吐最好吊人胃口。
不过,这种方法,张郎的确实是没错的。
其实不管是张郎,还是张郎的堂姐安琪儿,两个人都是会一些医术的。
更让张郎觉得奇怪的是,其实自己的堂姐安琪儿的医术还是非常不错的。
甚至是出院之后的一些病什么的,都是堂姐替自己把脉,然后给自己治疗的。
诸如感冒或者是扭伤之类的,堂姐要么是给自己喝中药,要么是给自己拔火罐,要么是给自己针灸。
当然了,喝中药这种非常苦的事情,还有拔火罐这样略微有一些疼的事情,对张郎来,还时可以接受的,但是对于针灸这个事情,张郎竟然发现自己无法接受。
也就是,在堂姐给自己针灸的时候,张郎会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些许的鞥通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有着不出的诡异。
那次针灸的时候,张郎甚至是感觉到了几分头疼,就仿佛是脑袋当中,有什么东西一下自己就要爆发出来了。
张郎询问过堂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堂姐告诉张郎,这或许就是车祸之后的后遗症也不定。
从那次之后,堂姐再也没有给张郎针灸过,不过相对的,张郎也感到些许庆幸。
若是堂姐再给自己针灸的话,张郎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直接是让堂姐放弃给自己用针灸治疗。
或许这也是姐弟两个人生活了多年的默契吧。
张郎也觉得有一些神奇,反正是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堂姐都会在给自己做了一遍之后,就会知道,然后不会再对自己做,或者是找自己做了。
这在张郎看来,完全是堂姐的一种神奇的技能啊。
不过对于张郎来,堂姐的神奇的事情多了去了,有一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在张郎看来,也算是非常正常。
只不过,张郎从来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事情是堂姐不喜欢的。
反正,张郎做过的事情,不管是做好了,还是做砸了,堂姐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而听到张郎的法之后,何青微微一笑,也不去理会被张郎拆开的头发,没有跟张郎所要依然在张郎手中的发卡,微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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