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自己:你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吗?
我说我不是。
我继续问: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转过身,又一次把慕容抱进怀里,射灯无声的落在脚下,我和慕容紧紧相拥。
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口,我吸了口凉气,慕容慌乱地问:“你的伤要不要紧?”
我安慰她说没事,脱下上衣铺在地上,把她轻轻放了上去。
慕容的清香夹杂着林子里凉凉的空气包围着我的呼吸。
慕容低低地问我:“王涛呢?他会不会觉察到什么?”
我说:“上次在火车上你已经狠狠刺激了他一次,再多一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情yu在无声的黑暗中弥漫了我们周围,慕容又一次安静下来。
早上醒来我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队医在床边的小柜上准备着点滴,队长半倾着身子用手探着我的额头,我吓了一跳,很快明白过来,我在发烧,已经烧得头昏脑胀。
队医说:“先打两瓶点滴消炎,等烧退下去,我的意见是转去医院。”
队长说:“只能先这样了,阿丁,你好好休息,刑警队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等你身体康复之后再完善口供。”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对身边每一个人说自己没事,可是身子软绵绵的,说话声也有气无力。
战友们分别去执勤训练,队医在我的手背上扎好注射针头就走了,只有王涛和队长还在。王涛递给队长一支烟,队长摆摆手:“阿丁在滴吊瓶,还是不要抽了。”他满怀歉意的对我说:“真不好意思,受了伤没有让你及时休息,又陪慕容去了大半夜。希望伤口不要感染了才好。”
我说:“只是受了点凉而已,队长你还是不要这么说了。”
我想告诉他其实陪慕容去树林是我自愿的,我和王涛并没有因为那么晚又去了一次树林而感到委屈,相反我们都很快乐,比起那份快乐,我受的这点伤真的算不了什么。
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暗暗揣测队长是不是会知道昨晚在我们回营房之前发生了什么,王涛举止拘谨,估计心情差不多和我一样。
队长对我们说:“我和指导员商量过了,早上也给总队通了电话,准备给你们两个报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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