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哭无泪。呆呆地伫在画架前,觉得脚底一阵阵发软。直到监考老师催我交卷,我才像个机器人似的,木讷地拿过画往讲台上走。把试卷交到监考老师手里的时候,她忍不住低呼一声:“这画怎么搞的?”
我当即眼眶一热,觉得眼泪要飚出来了,赶紧低下头捂着嘴快速背起画板拿起画箱就跑出了考场。背上的画板和手里的画箱乒乒乓乓地响,仿佛在为我的难过绝望欢快地伴奏。
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打开考试时关闭的手机。所以顾玖打了N次,也是关机。
然后他站在中国美术学院大门的门口,一脸无奈地对站在旁边一脸焦灼的凌乐说:“阿乐。我尽力了,她还是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