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如此,无一例外。
而广寒呢?
他会在每天中午的时候过来看望我一次,但是却总也不肯留下来一起吃饭。
待到我们快要开饭的时候,他便“很自觉”的随便找个借口离开了。
贝贝曾经帮着我一起挽留过他几回,但是,都被他拒绝掉了。
我不知道他是忙的有他的应酬呢?
还是不愿意吃贝贝做的饭?
总之,想了很久,我都想不通。
我总想找个合适的时间,跟广寒好好的聊一聊,沟通一下的。
但是,这个合适的时间,却迟迟都没有找到。
而到了每天晚上的时候,很准时的,8点到9点之间,我都会按时接到广寒打来的电话。
询问我这一天过的是否顺利。
我也十分习惯了这每天晚上的与广寒的聊天。
假如哪天广寒稍微晚些还没有打电话来的话,我都甚至会有些紧张,会不断的在想,他在忙些什么?为什么还没来电话?
就这样,一星期转眼间便过去了。
在连续喝了一周的中药之后,我和贝贝再次去找陈医生帮我复诊了一下。
陈医生帮我换了一个新的药方,之后便叮嘱我继续服用了。
我看着那恼人的药方,无奈的药了摇头。
是啊,药罐子。
从此,我便是个不折不扣的药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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