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我有事找你谈谈。”曾大富没心思理会陆恬不入耳的话语,直接说正事。他最想知道的是事情的真像。
“哈,笑话,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我认识你吗?”陆恬嗤笑一下,开车门进了车里。
“我想知道那天是怎么回事,只有你能告诉我。”曾大富脚挡住要关上的驾驶室车门,严肃的看着陆恬。
“什么事,哪天?我根本不认识你好不好?”陆恬始终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
“不认识?那么在萧也办公室的卧室……你睡了……你怎么解释?”曾大富见她越说越离谱,记得干脆单刀直入,直接说床上的事。这女人还真脸皮厚,从来都是男人提起裤子不认账,怎么如今世道变得这样了?
“什么萧也,你认识萧也?”陆恬语气稍微变了些。
“何止,我们是好哥们儿。告诉我你是怎样要挟他和你结婚的?不会是利用我吧?”
“利用你,我用得着吗?听口气,你也只是看见了我和萧也睡觉而已吧?拜托,勒索也动动脑子好不好?我和他都要结婚了,你这样有意思吗?还好哥们儿,开什么玩笑。”说完,陆恬轻蔑的打量了一下衣着平平,胡子拉碴踏着辆自行车的曾大富。他未来的总裁老公怎么会有这种档次的哥们儿。真是说瞎话不眨眼。使劲儿关了一下车门,曾大富本能的忍着疼痛缩回了脚。红色跑车眨眼功夫消失在曾大富视线范围。
坐在地上揉揉被车门夹得骨头都要断掉的脚腕,曾大富自认倒霉。都说脑袋被门挤了,今天脚被门挤了。
脑子里不断回忆着陆恬的话,曾大富似乎理出了些头绪。她不是装作不认识,和自己睡觉也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有什么意图。
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萧也而已。这是曾大富从陆恬的话中推断出的唯一肯能。只是,他不知道这件事情都有谁知情。因为他醒来时,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几天来,萧也被突然出现问题的公司搞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管什么其他的,但是每天还是会尽量抽时间去看欧阳洛溪和宝宝,也顺便交代她,别忘了周末的婚礼。其他一切事情她做主就好,只要别忘了婚礼前和自己一起飞到婚礼现场。而对萧也的忙碌,欧阳洛溪也表示可以理解.看着萧也最近总是吃得很少,又日渐憔悴的面容,欧阳洛溪似乎猜到了他是否遇见了什么麻烦。但是萧也从来不提,而且在她面前总是装作很轻松,只是说忙,欧阳洛溪也就不便多问。反正公司的事自己什么也不懂,不给他添乱就是了。
每天忙着和妈妈一起为自己准备嫁妆,又要帮妈妈带越来越淘气的宝宝,欧阳洛溪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欧阳恒也曾想过,为何结婚时间都定了,怎么亲家也不打个招呼呢?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这结婚前,双方父母不要见个面吗?但是老伴儿说,人家那么忙,再说,上次来不是见过了,人家礼都送来了,只要两个孩子高兴,在乎那么多繁琐礼节干吗?没看见两个孩子都还在各忙各的,我们老人瞎Cao心什么?想想老伴说的也对,欧阳恒也就不再想了,只准备着和女儿女婿一起飞过去参加婚礼就是了。
转眼,周末前夕。欧阳洛溪把宝宝交给灵子带,自己准备妥当和父母一起飞往萧也家乡去了。按照萧也的嘱咐,她们先行,连着菱悦儿和曾大富。而萧也做晚点的一班飞机,因为有些是还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