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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喝了三种以上的酒,喝得东倒西歪的,看东西都是模糊的,陆鹰话都说不清楚了。”电脑屏幕上闪过一排又一排的字,木木白皙灵巧的手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她,正在“说话”。
罗艾儿趴在床上,头仰得角度诡异,目光跟着屏幕上的字。
“陆鹰复读过一年,终于毕业了,虽然成绩不太好,但也够出国留学的资格了。那一年,恰好是我做过的最成功的一次手术,带给我们的希望也最大,那一年,我都觉得我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开口说话了。当然最后也希望了,不过那一年,我们都很高兴。”
木木说完,拉开抽屉,翻了几下,才找到一个相框,递给罗艾儿。
相框里是两个年轻人,女孩子小巧玲珑,圆圆的脸,大大的眼,像娃娃一样可爱,然而秀美的下巴和微启的唇已显出是个美人坯子了;而男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挺俏的鼻,脸颊还有些圆润,比之现在的俊俏爽朗多了好几分孩子气。两人像一对漂亮娃娃,笑得帅气可爱,干净阳光。
两人都穿了白色的运动衣,男孩子戴着棒球帽,女孩子头发微卷,像是刻意打扮过。背景有绿地,应该是间校园的Cao场。
“这是你们……小时候的照片?”
“是刚认识之后有一天拍的。”木木笑着指着草地上映出的一个拉长走形的背影,“这是哥哥的影子,那天他是摄影师。”
“哦。”罗艾儿听了耸耸肩,端详着照片,更确切地说,是在端详着那个背影。
突然,好想看看卓驭人年轻时什么样子。
“毕业那天,哥哥已经在卓氏工作了,他提出庆祝一下,就点了外卖,买了很多酒,那次来了十几个同学,还有玲玲姐也在,但是她只喝了一小杯就被走了,然后几个同学也提前走了,到最后只剩下我、哥哥和陆鹰。陆鹰是最早喝醉的,我也喝了好多。后来,哥哥被书雅哥哥叫去爷爷那里了,只剩下我和陆鹰。我们都困了,就睡了。然后早上起来是被哥哥打醒的。”
“就是说你们——做了?”罗艾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屏幕上的字,缓慢地将光调转到木木美丽可爱的脸上。她尽可能离木木近一些,讲话时面向木木,以便口型被读唇语的木木看得清楚。
“算是吧,早上起来我觉得很痛哦。”木木想了想,回头打了一行字。回头看罗艾儿的反应后又打了一行,“床单上有我的血,那天不是我的生理期啊,我看了书,上了网,应该就是那样了。”
“你确定?”罗艾儿有点不解,她狐疑地看着木木——这孩子虽然不能说话,但表达能力和回答问题都很罗嗦,虽然打字比写字快多了,但她仍看得云遮雾绕。
木木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拥有楔而不舍地八卦精神的人,羞涩地笑了。
“我倒是真的不太懂,不过陆鹰在我之前不止一次了,哥哥当然也是。所以们认为是就是喽。”木木继续霹雳啪啦地打字,屋子里都回荡着单一的声音。“哦,对了,当时就是在这张床上。”
罗艾儿呆楞了一下,顺着木木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身下的床,瞬间就弹了起来。
“呃……”她一秒钟就从床上趴着的姿势挪到地上站着,眼光异样地看着铺着淡橘色床单的大床。“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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