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驭人闻言也若有所思,忍不住过去和她们凑在一起看照片。
“这是当年你妈***学校发的奖励,好象是她得了个什么运动会女子全能项目奖,这个本是奖品其中之一,还有一条围巾,我不知道她放到哪里去了。”杨家安回忆着,左右看看卓驭人和罗艾儿,“大姑姑很优秀,无论是功课还是体育,还有业余爱好,都很出彩拔尖,是老师和同学们最喜欢的那种女生。小伯伯就是她的哥哥,做过她的老师,这个本子就是他亲自发到她手上了。”
“小伯伯怎么会是我妈***哥哥,你不是叫她大姑姑吗?”卓驭人忽然不着边际地问了个问题。
杨家安笑了,“爷爷是新观念的人,从不重男轻女,所以在家里也不按岁数排辈分,大姑姑是第一个女孩,下面还有两个妹妹,我妈妈是最小的。所以我都叫大姑姑和二姑姑。大姑姑上面是三个哥哥,大伯伯,二伯伯和小伯伯,小伯伯比大姑姑大了7、8岁,所以他可以做大姑姑的老师。”
“哦,是这样。”卓驭人不理解,罗艾儿也不理解,他们都是孤独长大的孩子。
“但是他们都死了,除了我小伯伯以外。”杨家安忽然冰冷地说,“爷爷死后,杨家生意也败落了。大伯伯之前接管生意,人老实,不懂人情世故越做越差,爷爷死后他没多久就因为自责和大婶婶双双**了,他们的孩子,我大表哥因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和杨家脱离了关系,再不来往了。二伯伯从小放荡不羁,对艺术感兴趣,一直没有接管过杨家的生意。他从十几岁时起就经常不回家,几乎是和大姑姑同一年失去联系的,至今下落不明。二姑姑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因为肺部死了,那时候我也还小,但有印象。如今家里只剩小伯伯和我了。”
听来不胜唏嘘,罗艾儿和卓驭人久久沉默。
“嘿!你们怎么还不走?!”此时那对中年警察其中一个迎面走来。
“警察同志,温乐风是我集团公司的员工,还有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和相关的补偿没有领,请问能不能让我见他的家人?”
那警察叹了口气,也皱眉,“我们查过了,他是孤儿,没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