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哪里也去不了,警察走了,那些记者还会回来的。”陆鹰摇摇头,提醒他,“安心在这里呆上一晚上吧,明天我就让玲玲回家了,到时候你就假装是守了她一夜,然后护送她回家,再开个记者招待会,请我去作证,不是吃安眠药**,是因为要结婚了,一兴奋睡不着,所以安眠药吃多了,没有大碍。”
“玲玲听到你这么说,非亲手给你打一针不可。”卓驭人冷笑。
“怕什么?反正结婚当天,按原计划进行,他还没来及我碰到我,就被王樵带去美国了。”陆鹰扬扬得意,似乎为自己的计划骄傲,也为今天折腾一上午替白玲玲洗胃口找到了报仇的机会了。
几人虽各有心事,但也都不由得会心地笑了。
同时,不远处脚步声传来,一个白色身影,披头散发,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冲到几人面前,最后几乎趴在陆鹰怀里。
“木木,你不是我办公室睡觉吗?”
木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到他,又看看卓驭人,最后伸出手拼命抓罗艾儿的衣服,嘴巴张张合合的,只听见喘气声,手也被陆鹰和罗艾儿分别抓着,根本无法表达什么。
“怎么了,木木,冒冒失失的,你干什么?”卓驭人生病心情不爽的样子,倚在墙上,抚着额头,不禁训斥着木木两句。惹来陆鹰和罗艾儿各自瞪他一眼。
木木闻言也终于站稳了脚步,把陆鹰当墙一样靠着,比划了一句,看清了的三人差点没同时晕倒。
她说,王樵失踪了。
失踪了?!
“木木,你怎么知道的?你真的搞清楚了?”罗艾儿双手搭在她两边肩膀上,上下打量她,想从她身上取得一点点信息。
这时,她才想起来,早上她之所以会被卓驭人房间里基本不用的座机电话吵醒,而木木和王樵不见人影,应该就是先接到通知的陆鹰赶到医院,电话通知王樵,想必一定要通过木木。然后她们因为关心,又没有叫醒房间里的她和厨房里醉死不省人事的卓驭人,才会双双先赶到医院和陆鹰会合。
但可能是因为太着急了,又不确定白玲玲的情况,才会等到天已大亮了,也没想起来通知他们。才使得白总命自己的大秘书打来一个电话,而这之前,应该卓驭人的手机也是没人接听的。
木木已恢复了正常的呼吸,继续比划着,“我和王樵大哥一直在一起,他看到玲玲姐在洗胃偷偷在哭。然后送到病房时,他就悄悄出去在走廊那里吸烟。后来去了下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发现他跟着白总的秘书走了。我偷偷跟着,见白总没带他走,只是在僻静的地方和他谈了一会儿。很快他就回来了,见到我在等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说谢谢我关心。我请他不要走,至少要等到玲玲醒过来,见到他。他也点头答应了,然后我就跟陆鹰去了他办公室,王樵在隔壁休息了一会儿,就在门口叫我,说要去病房外等玲玲,我睡得迷迷糊糊,没有听清楚还说了什么,就朝他挥挥手,又睡了。然后哪里也不见他,就想给他发条短信,没想到回了我这样一句话。好半天才回了我这样一句话。”
木木终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了一下,举到三人面前。
三个人像鉴定么珍宝一样,三张脸凑在一个小屏幕前,只看到一行字:我根本没有资格得到玲玲为我做的任何牺牲,我走了。请转告她,就当作自己死了一回,期待新生吧。
三人看了面面相觑,连表情都僵硬了。
“这、这可怎么办呐?!”陆鹰最先清醒过来,声音都有点颤抖了,“玲玲醒过来非真吃一回药不可!再说了,婚礼那天计划好了,到时候怎么办?假戏真做不成?哎,不对,本来应该是真戏假做……也不对,是真……假……算了,反正现在他走了,驭人你真娶玲玲啊?”
“那也得是她活着才能娶,她要是真想一了百了,洗一百回胃也活不回来。”卓驭人说的是对白玲玲几十年的了解,他说完狠狠咒骂一句,拳头捶在墙上,由急忙抖了抖,烦燥地说,“现在不是急的时候,陆鹰,你打给善哥,让他找人,务必把人给我留在上海……不,就算这个懦夫跑回加拿大也给我押回来,其他的事什么也别做了,先找人。我现在去门诊部打针,不然我也要住院了。木木,拿着陆鹰的望远镜,去二楼看看还有没有记者在外面等。艾儿,去病房里守着,万一提前醒过来,什么也别告诉她,最好找护士再给她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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