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还是别猜了,我来告诉你。”卓驭人无奈地比出一个“我怕了,我投降”的手势,“还记得,我们第二次去卓家老宅二楼鬼屋探险的事吗?”
“……说得这么恐怖,记得,当然记得。”罗艾儿也学着他的样子夸张地做出一个好似很害怕的样子,“怎么了,你没告诉我什么?”
“那回,你从那个旧玩具木箱里,找到一个发霉的布兔子,还记得吗?”
“啊!记得啊!”罗艾儿像被提了个醒儿,表情兴奋了一下,整个人立即坐正了,“我当时是让你拿去给陆鹰做DNA了,对吧,那上面有牙印,还是我提的,可惜后面一赶上杨老师的事,又筹备你的婚礼,我就给忘了,怎么样,DNA?”
卓驭人先是挑眉,点点头,显得比罗艾儿平静许多,“那上面是你的DNA。”
“咦?”罗艾儿小小一惊,倒也没太的反应,听着,思忖着,“然后呢?”
“然后都是我的猜测了,你要听吗?”
“……说来听听。”罗艾儿有点尴尬,也不知再说什么好了,于是催促着,“说吧,我听,我听……”
卓驭人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有点正襟危坐的样子。
他看着罗艾儿,皱了下眉,才道,“我刚刚听说时,也有点不愿意相信。但是……艾儿,其实你我心里都有数,我们很有可能在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在卓家老宅见过面,有某种……不可思议的联系。”
卓驭人没有再说下去,而是静静看着罗艾儿,后者还是像刚刚一样迟钝,也好象那反应是她刻意的选择。须臾,她露出一个艰难的表情,香咽了几口口水,才说,“你好象还没有说完,或者说,没有猜完。”
卓驭人挑眉,点了点头,“你以为,一个有你的DNA的玩具布兔子,怎么会出现卓家?更何况我又拿去做了相关警务物证的分析,那只兔子和上面的人体DNA,绝对超过十五年以上。你应该知道,既然上面有牙印和唾液,就一定还有别的人体纤维组织,那都是来自于你的。”
“你是说,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在卓家出现过,而且年龄还大到可以咬一只玩具布兔子玩了,应该说是有几颗牙,正在磨牙期喽。”罗艾儿反而不再各种忧虑,盘腿坐在地板上,舒服地倚在床旁,说,“那也就是说,我根本不可能是襁褓里被妈妈带到这里的,或者说,是我在卓家老宅咬完兔子后,被人从那里带出去,交给我妈妈,再被她带到波特兰来的?”
“很有这个可能。”卓驭人说。
罗艾儿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那里,下一刻,又像被打了兴奋剂,猛地要跳起来,躁郁症发作的样子。
“等等,等等,你这只是分析,还没有被证实,也许我们都猜错了,也许——也许DNA也有弄错或者两个人十分相似的时候,你先冷静一下,千万别在这里疯,好不好?”卓驭人及时按住要发作的罗艾儿,一个头两个大地劝慰着,“艾儿,艾儿,我们其实还有很多事要查,只分析根本不足以成为证据和证明,所以你还是冷静点吧。”
“我觉得我现在很冷静!”罗艾儿被按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手抚上卓驭人按住自己肩膀的手,她看到卓驭人为了压制住她,整个人以一个跪坐的姿势借力,她皱了下眉,“我什么也没要做,你还是坐好吧,不疼吗?”
她边说边把卓驭人推到地上,又顺手拿了个枕头,塞在他腿旁,“伤都还没好,又淋雨又放枪的,你没力气再做精神病院的护工啦。昨天算是有惊无险,你的腿再经不起折腾了,好好坐着吧,一会儿赛大妈会带医生来。现在你说你的,我好好听就是了。”
罗艾儿难得的听话,卓驭人极感欣慰,乖乖坐在那里,两人倒有了点互敬互爱的样子。
“其实我说的都是我的猜测,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证据,或是证人来支撑和证实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卓驭人思忖着说,“对了,听杨老师说,你来这里是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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