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人了,装无辜也不怕被人笑话。若是那白衣司空,她可能还信上三分。
凤永逸突然笑了,捏了捏虞欣梦的脸。“不做判决也可以,但是梦儿长大以后要嫁给哥哥哦。”凤永逸无论神态还是气质都变得十分温柔,只是话语中的威胁半分不减。
虞欣梦撇撇嘴就开始大哭起来,司空佑辰折扇收在手中。“真是可爱!我家缺一个妹妹,不如梦儿做哥哥的妹妹如何?”
“不要,不可以随便跟别人走。让小姑娘跟他走的人都是坏人,你们是坏人。”虞欣梦小声泣诉,内心咆哮着最后一句话。你们是坏人!三十六个字所表达的精髓就这短短的五个字而已。
“就这样说定了哦,梦儿要为两个哥哥做评判。只要告诉哥哥谁的更好听些就可以了,哥哥的人会帮你把那丫头抓回来任你处置哦。”凤永逸的威逼不起作用,那利诱总该可以了吧。瞧她私下里咬牙切齿的样子,那不坏好心的丫鬟将她推到台上一事,只怕不会那么容易了结。
这条件听着就让人舒服,那个小丫鬟要狠狠的教训呢。这一个两个都不把她这个小姐当回事,这规矩二字确实该好好教教她们。瓷柔已经成了第一个儆猴的鸡,这丫头特别想当第二个也没问题。既然发卖的惩罚太轻,那就来个狠点的。最后可不要哭哦,至于她幕后之人更要收拾。
“可是,云娇姐姐是好人。肯定是那些坏人让云娇姐姐做坏事,大哥哥不可以冤枉云娇姐姐的。”虞欣梦把坏人两个字咬的尤其重。
这丫头其实是个瑕疵必报的家伙,看她说你们是坏人就是在往他们两个身上泼污水。而且这就讲上条件了,不但要那丫头,还要那丫头的幕后主子。
不过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陷害,那人的居心也确实险恶。若非永逸嗜美成痴,不管这丫头是自己上场还是别人推进来,下场都只有一个死罢了。
“要抓自然是要抓罪魁了,梦儿可以放心哦。”既然有人打算自己动手,他也就懒得过问。敢算计他们两个,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了断的事。司空佑辰手中扇子停滞了下,眼中闪过寒芒。
“哥哥一定把坏人给梦儿抓住。”先看看这丫头的手段,若是太轻,就只好劳烦那人再受一次罪了。凤永逸收敛了温和,轻钩的嘴角带着独有的张扬。
哄小孩这事真不是人干的,凤永逸松了口气。不过若是那小人跟开始一样甜甜的叫哥哥,那感觉能让人从心底里开心起来。回头找个美人生个孩子,甜甜的冲他喊爹爹估计感觉会更好。这孩子再美也是别人家的,不对,现在是他家妹妹。应该也算是他家的,以后得让她多喊两声哥哥。
“那开始吧。”师父想必看戏看了很久,可他不想这样被人被人围观。司空佑辰对他的老顽童师父很无奈,说他们学了什么久要检验下,就让他们比拼。还宣扬的到处都是,否则他何至于被人看猴戏。
箜篌若水,七弦似山。两人似是特地再者Chun晚花落时分,用那一曲梅花三弄祭奠无处寻香的冬梅。凤永逸的箜篌如流水潺潺,声声清脆动听。转急时那水流与周围的山石碰撞,那般的激烈,那般的势不可挡。平缓时又带了点点哀怨,些许落寞更让人动容。
司空佑辰的手指在七弦上挥舞,指法不知是否已转过千种万种。那七弦琴音古朴中正,如大山一般巍峨耸立。刀砍斧劈他不惧,惊雷奔宇他不惧天崩地裂他亦不惧。无论怎样的沧海桑田,那琴声依旧是那般巍峨。高不可攀却又坚定不移。
虞欣梦突然觉得很值,这般美妙的音乐,在外围如何能听得这般清晰?若与此等盛事擦肩而过,当引为平生大憾。第一公子名副其实,敢挑战第一公子的也非沽名钓誉。
水绕山转,山水之间分分合合。水聚集全力欲要撼动大山,山千年一刻高耸如初。山化作巨斧欲断水绝流,水时急时缓万古连绵奔流不绝。一个如山,一个似水,山水之间相互比拼又相互扶持。山水如此,人亦如此。水声渐绝,山峰越矮,最终化作一场虚无。
“两位哥哥都好厉害,不过梦儿还是喜欢司空哥哥。琴音让人感觉像山一样高,大概就是师傅说的高山仰止。”若是你师父知道你乱用成语会气死的,司空佑成的琴声是如高山一般,但是和胜负没什么关系。
让你威胁我,这就是你的报应。“高山仰止可不是这么用的,看来你的夫子没请好,这是在误人子弟。”凤永逸倒也不跟虞欣梦纠结,这不过是比给他师父看而已。他老人家六七十岁年纪也就剩下爱看戏这毛病了。
“梦儿不喜欢流水么?”她这个年纪不正应该喜欢流水般奔放自在又轻快悦耳的流水般的声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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