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陈水扁发现的头指头竟然不能动了,无论怎么使劲手枪的扳机始终扣动不了分毫。等陈水扁发现之后想检查一下自己手中枪的时候,赫然发现身边竟然站立了一个长发女子,漆黑的办公室里突然在自己身边出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这怎么能不吓得陈水扁肝胆俱烈?吓得陈水扁大喊一声失魂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恐惧的眼神死死地望着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长发女子,这个时候他根本也顾不上早已经被缴下的手枪。
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长发女子拿着枪一动不动依然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吓得陈水扁就没有勇气敢站起身来到近前仔细看看到底是谁。甚至有时候陈水扁以为是自己在做一个恶梦,但是同时他又真实的感觉到现实的存在,陈水扁额头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门口的一道黑影大步迈进了办公室,另一道黑影也如约而至站在后面。
滴答滴答的钟表声让整个办公室静得可怕,这恐怖的气氛让陈水扁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猛的吹进一股风,这股劲风一下子把窗户鼓荡开了,窗户上面的窗帘顺风在办公室的半空中飞舞着,而和这股劲风进来的还包括有限的光芒。皎洁的月光混合着窗外的霓红在飞舞窗帘的带动下不时的晃在门口两到黑影的脸上,当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陈水扁看清楚门口站立的一道黑影的面孔的时候,吓得他大喊一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门口的黑影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是已经被关…。”这个时候陈水扁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了话,连忙改道“老大,你…。你不是已经死…死了么?”
听到陈水扁的话,萧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但却依然漠视着此时惊魂未定的陈水扁。
陈水扁猛的咽下一口吐沫,不顾额头上不时滴落的汗珠假笑着连忙问道“老大,难道你没死啊?哈哈,太好了!我一直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啊!”
这样的笑容,这样的表情,萧天不知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了,但是此时见到陈水扁表露出来的虚情假意和没有一点感情的话语,简直让萧天听上去反胃。
说完陈水扁就要迎上去,突然被人用枪一把挡在胸前,陈水扁扭头借着月光一看赫然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就是火凤。陈水扁深深知道火风的辣手,吓得他立刻不敢动弹一分,老老实实的站在办公桌后面。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让我给你接风啊!你不知道都要想死兄弟我了!”
……
萧天依然冷然望着不断说着令人作呕话语的陈水扁,仍然是没有说一句话。萧天越是这样就越让陈水扁感觉到不安,他知道萧天能悄无声息的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那就证明此时的总统府不啻于一座死城,进来的是他们三个,没有进来的黑旗军还不知道有多少?
此时的陈水扁还不知道萧天其实早已经洞悉了一切,还在用以往的招数对付着萧天。
萧天轻轻的走到窗前,他先慢慢的把窗户关上,然后把飘落的窗帘整理好,接着望窗外的霓红悠然的问道“水哥,你知道什么叫忘恩负义么?”
听到萧天的这个问题,陈水扁微微一愣,接着一脸的惨白望着萧天的高大背影,接着就听见萧天慢条斯理的讲起了一个故事,那语调仿佛就在向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讲述一样。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给我讲过一个小故事,说从前有一条清澈的大河日夜不停地奔流着。河水里游着一条巨大的鳄鱼。到了夏季河水变得浅了,鳄鱼决定搬家,去寻找一个很深的池塘。鳄鱼爬到岸上,又沿着小路慢慢爬去。一个老赶着牛车从路上走过。鳄鱼便向老人哀求道:可怜可怜我吧,老头,把我用你的车拉到一个有深水塘的地方。
好心肠的老人停下车,把鳄鱼抬到车上。道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老人怕鳄鱼颠到地上,而鳄鱼却说:用绳子把我绑在车上,绑紧一点!老人又同意了,取出一条又粗又结实的绳索,把鳄鱼牢牢地缚住,然后他赶起牛车继续向前走。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深水塘,老人停下车,揭开绑在鳄鱼身上的绳索,开始向鳄鱼告别。
“再见鳄鱼。我还要继续赶路呢。现在我把你送下水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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