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赵宇涵摆摆头,用力掰开“狼头”的手,一道光划过大脑,对了,那是藐视,必胜的藐视。
“锷鱼”呢?他看不到,“锷鱼”移动很快,还在寻找还在诱导对方出错。
战术没有问题,力量比不过对方就要用技术来弥补。
不,这不正常,太不正常。
二分钟了,“锷鱼”仍没有找到最佳的下手时机,为什么?
赵宇涵全神贯注,想看出其中的奥妙。
罗巢还在叫,喉咙不干吗?
他咬着下唇,怎么这个时候还会开小差,难道自己的注意力这么不容易集中?
为什么?
全场惊呼,他定了定神,“蜥蜴”不知何时用左臂夹住了“锷鱼”的右腿,钳制进攻?
“蜥蜴”奇怪的又松开手向后小跳,然后朝“锷鱼”勾勾手。
赵宇涵突然升起一股怒气,“蜥蜴”好象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根本就没有把“锷鱼”放在眼中。
“怎么回事?”
“狼头”在问,赵宇涵知道他不是问“蜥蜴”为什么会松手,而是问“锷鱼”为什么会被抓住,他能感受到对方面具下的怒气,还有“虎头”、“羊头”等这些畜生。
不知道,他很烦,从未这样烦过。
罗巢也哑了声,站在那里闷声不语,再怎么样也能看出“蜥蜴”在玩耍“锷鱼”,根本没有把“锷鱼”放在眼里。
凭什么?
赵宇涵和罗巢想知道,“蜥蜴”到底凭的什么,只凭偶尔一次的钳制?
【欢迎大家去支持我的另一本已完成的小说《制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