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涵吃惊的坐起来:“那可不行,你要和我父亲打岂不是就是我在和父亲打,不行不行。”
魂长叹:“我知道,可惜我要想赶上你父亲必须和他打一场,因为我所有的拳法理论全来自于他,事实上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只不过我是以前的他。”
魂从不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如今长叹短嘘赵宇涵不免难受,魂现在的瓶颈只有和父亲对打才有机会冲破,可是……他叹道:“今后看有没有机会吧。”
“谢谢。”魂蛰伏。
赵宇涵难眠,武道的尽头到底在哪里,父亲是不是已经站到了那里,如果真是那样,他何苦还要去磨练,何苦还要出去修行,直接询问父亲岂不是来的快些,可是父亲为什么不愿意将自身所有的东西传授给他,只有一点,那就是父亲知道自身所处的境界不过是武道尽头前的一段停靠点。
父亲说过,父亲的拳是杀人的拳,他就不明白了,杀人的拳和武道里的拳有什么不同,同样是拳,只是出拳的目的不一样,用法不一样,拳技理论还是可以通用,关键在本身如何去运用所学到的东西,他能跃过父亲所处的那道坎去接近武道中的至高境界吗?
赵宇涵思忖间熟睡过去,在梦中,他看到了父亲,看到了魂,看到了柳天龙,还有双目狰狞的死神张狄,何时才能赶超。
揭幕战之前有个精短的开幕仪式,CD举办方大费心思,开幕式虽短,却请来了当红歌星演唱雄壮激昂的《武道之歌》,调动起观众的热情,全场哼唱。
身处休息室的赵宇涵心潮澎湃不可自抑,原来他是如此向往拳台,不是世界变了,而是他根本没变,从十五岁那年看第一场拳赛开始,他一直向往拳台,在拳台上演绎他的人生,这只是个开始,不是结束,他要一直在拳台上站着,直到不能再和武道为伴。
有人来叫他出场了,陈莉给他披上披风,是蓝色的,他喜欢红色,陈莉说红色不好,有血的味道,所以最后选了个蓝色的,上面按自己的意思绣了一只白色老虎,那只在凤行山让他遇险的老虎。
在走出通道的刹那,迎来了观众狂如潮水的呼声,白炽的灯光从头顶上射下来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知道有很多人在为他加油,在为他助威。
走的过程中,主持人在读他的资料,以前两次CSHW冠军的头衔让主持人宣读时语气激昂。
上到台中,围拳台一周向观众敬礼,视线才有所恢复,关云飞穿着白色拳裤先站到了台上,静静的,眼神却是炽热,赵宇涵就觉得此时的关云飞就象一只野兽,看他如同在看一只猎物,刺的全身不大自在。
陈莉在台下静静看着赵宇涵,每当赵宇涵站到台上神色就会变,变的冷冷的,酷酷的,好似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她很喜欢看这个时候的赵宇涵,可是在平时她又喜欢赵宇涵多说话,多对她热情,赵宇涵又做到了这一点,无论在台上和在台下,她不可避免的深爱上了赵宇涵,这辈子,她也许再找不到这样的人。
主持人下去后裁判上到台,站在赵宇涵和关云飞之间宣读比赛规则,然后惯例询问俩人是否听清楚,赵宇涵和关云飞都点点头。
其实赵宇涵根本没听见裁判说些什么,关云飞听没听见他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场的气氛很热烈,入眼下全是人头,何永待在不远处不停按动着手中相机的快门,摄像机不停在他和关云飞之间打转,忽然间他在想,玄月清是不是在数据线的另一头看他呢?
他朝其中一个正面对着的摄像机笑了一下,那是笑给玄月清的,告诉她他还是站到了拳台上。
这一笑把关云飞搞糊涂了,本来冰冰冷冷的赵宇涵突然笑了一下意味着什么?是胜利在握吗?
揭幕战开始了,万人立静,等待即将爆发的山摇地动。
关云飞与以前确实不一样了,象野兽,犹如天生的不顾一切的攻击,没有试探,就在锣声刚刚响起的那一刹那前跳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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