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注视着他,半晌才道:“朕本想留你一命的,但终究大不过国法,如此,你就好好上路吧。”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孟定国这才慢慢地问康明王:“见过庆回了?”
康明王终于掉下眼泪,他点点头:“拜托大了人!”
孟定国道:“王爷放心,我对他一定比自己的儿子还亲的。”
说罢,孟定国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太监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杯酒,散发着奇异的酒香。
孟定国对身后几个卫士和太监道:“你们服侍王爷上路吧。”
说罢也出了囚室,快步走了。孟雨忍不住又回头看看紧关着的屋门,才跟着父亲一起出了大牢。
出了牢门,孟定国面沉似水,直到卫士将缰绳递给他,他一只脚踩上脚蹬,突然转过身瞪着孟雨:“你胆子有几个大,敢从我身上偷走令牌?”
孟雨不语。
孟定国将手伸到他衣服里,一把抽出令牌。原来刚才孟雨拿给卫士的,却是孟定国“总令天下兵马,代摄国朝政事”的令牌。
孟定国将令牌在孟雨面前晃了晃:“臭小子,下次再敢这么胆大,老子打断你的腿!”
闷闷的回府路上,孟雨和孟定国都不想说话。进了孟公府,又穿过垂花门进了内宅,孟定国才想起:“朱妙已经离开京城了吗?”
孟雨点点头:“恐怕已经快到海西了,那边也吃紧。江战身边缺少得力的人,候灵闪对海西不熟悉,又不会说北燕话和海西话,沙不该只是个文臣,所以她必须快些回去才行。”
孟定国点点头:“我的探马已经撒出去了,但渗入大夏和北燕朝内,并不那么容易,当年……”
他还要说,突然看到应秀灵和江绿萍已经快走到他俩面前了,他吓了一跳,猛地停住不再说了。
江绿萍看到孟定国和孟雨,似乎也很慌乱,急忙上前向孟定国行礼。孟定国道:“绿萍,你今天怎么得空来了?”
江绿萍脸微微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来看看孟婶婶。”
孟定国和蔼地笑了一下:“绿萍,世超不在,辛苦你了,孟公府一大家人,都要麻烦你来照顾。世超这次平叛中很出色,真是一员虎将,皇上也要嘉奖他的。”
江绿萍虽然成熟懂事,也很大方有礼,但在孟定国面前,却仍然有些紧张,她红着脸说:“这些都是绿萍应该做的事情,孟叔叔不必客气。世超也多得叔叔关照,绿萍这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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