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舞玉的那几件宝贝似乎没和秦川那幅画放在一起,因而很快,他就将东西拿到了接待室。一共有四件,一件瓷器,一枚朱砂沁的九眼天珠,还有一对白玉螭虎佩,剩下一件则是一幅纵轴画。
东西一拿上来,李逸就盯上了那件瓷器。
这是一件郎窑红釉的玉壶春瓶,瓶高约二十四五厘米,色泽深艳,就好似初凝的牛血一般,通体呈现出一种带有宝石光泽的猩红色,在接待室灯光的照耀下,几道白色的荧光就好似流动的云霞,又仿佛是莹润的宝光,在釉面上不停的闪烁流转,看上去分外的惹眼!
李逸小心的将瓷器拿起,看了一眼器底,发现器底无款,却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米黄色,就好像是米汤的颜色一样,这正是郎红釉标准的米汤底。
将瓷器拿正,李逸又仔细的检查了瓶口、釉面,发现都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开启了鉴灵牌。
一道冰寒的凉气流入,鉴灵牌迅速给出了鉴定结果,这件,正是康熙年间烧制的高温铜红釉瓷器,郎红釉玉壶春瓶。
华夏古代红色陶瓷釉彩只有三种,即铜红、铁红和金红。
铜红是其中唯一的一个高温釉彩,因其呈色极不稳定,烧制难度非常之大,所以产量一直都不高,及至今日,其传世精品就更加的稀少了。
康熙年间的郎窑红,在华夏历代所烧制的高温铜红釉瓷中,绝对是排名前五的存在,因此,其中精品更是价值不菲。
而这件玉壶春瓶,从其釉色品相判断,即便是在康熙那个年代,也应该极为罕见。所以李逸估计,虽然器形较小,但如果上拍,仍然有很大的可能会拍出1200万以上的超高价!
将玉壶春瓶放到一边,李逸又拿起了那一对白玉螭虎佩。这两件玉佩,都是西汉年间的产物,品相相当完好,尤其更为难得的是,这两件不但都是三色沁,而且沁色的位置也几乎重合,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这样的玉佩,单件的话,其价格很难超过百万,但这两件合在一起,价格可就不是翻番那么简单了。李逸估计,想带走这两件双胞胎玉佩,起码也要出到400万以上,而如果上拍,拍出五、六百万甚至更高的价格也都不算稀奇。
看到李逸放下玉佩,准备打开卷轴,马唯中拿起了那枚大约5厘米长的朱砂沁九眼天珠。这东西稀奇,但他认识,他准备用这个当话题,调节一下房间里稍显压抑的气氛。
“李逸,给讲讲这件呗,我在一哥们那儿见过,据说要大几十万,可他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贵……”
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天珠,李逸苦笑摇头,这玩意,他也只是知道极其珍贵,但其具体价值,却判断不出来。
“这个我也搞不太明白,不过我知道几个价格,都比你朋友那个要贵得多。”
“哦?怎么说?”
“应该是09年吧,一件朱砂九眼天珠拍出了4000万的天价,同场,一件三棱护法天珠以5000万的成交价创下了国内天珠的拍卖纪录。然后是12年,一件十二眼的天珠也拍出了1800多万的价格……”
李逸一边说着,一边从已经惊呆了的马唯中手中将那枚天珠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
“这件,我虽然不知道其具体价值,但我估计,最少也应该是以百万为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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