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她忍无可忍的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美食点评:“谁让你说菜的味道了?我说的是席间空气中弥漫的味道!”
“呃,席间空气中弥漫的味道?”郝浪一脸沉思状。
稍顷,似乎有些为难道:“柳总,那空气中弥漫的不还是菜的味道嘛?”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柳菲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鼓胀胀的匈也因为情绪有些激动而起伏不已:“换句话说吧,那就是你知道我昨晚为什么要请那些人吃饭吗?”
“呃,这个呀,柳总你早这么直接问不就好了,这味道那味道的让我猜了老半天。至于说昨晚你为什么会请那些人吃饭嘛……这个我还真没看出来!”
“你!……”柳菲有一种遇见了榆木疙瘩无可奈何的感觉,只好再次蛋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因为我收到消息,这两天区卫生局和工商局以及市里其它几个职能部门要组成一个联合检查小组,专门来检查咱们香雅女子医院!”
“呃,那就让他们来呗!”
“让他们来?”柳菲瞪着郝浪:“你说的轻巧!请神容易送神难!整个天桥区里十几家私营医院,他们为什么独独检查香雅?还不是想来找事儿?我通过关系侧面了解了一下,这事儿和你有关!”
说到“和你有关”这几个字儿的时候,柳菲的右手中指和食指弓起,重重的在桌子上敲了几下。
“我?”郝浪右手伸到眼前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吃惊状。
“对,你!”柳菲的美屯抵在桌沿上,身体斜倚,看上去颇有女人味道:“无缘无故的来查香雅,而且还是区里多部门联合,这简直是史无前例。于是我托关系打听,有人告诉我,是因为香雅女子医院有个姓郝的副院长,得罪了区里一帮‘太子’,而这些‘太子’的父母,正是这些职能部门的头头脑脑!”
郝浪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前段时间替慕雪出头而在重金属酒吧里痛打了那些“阿哥党”成员的事情。
结合柳菲说的话,一定是那些“阿哥党”的人渣来报复了。
“艹!一帮杂碎!有种冲我来,玩这样阴的算什么本事?”
他的牙齿咬着下嘴唇,眼中射出冷厉的光辉。
“其实,说起来这次事情和我也有点儿关系。我找的关系人告诉我,这次区直职能部门要整香雅,是骆副区长牵的头,而他正是骆天的老爸!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是骆天从中捣鬼!”
柳菲的声音柔和了许多。毕竟,在她看来,郝浪开罪骆天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
“他?”郝浪不由自主将拳头捏紧:“他还能算是个男人嘛?这么卑鄙!”
“昨天晚上的宴席上,我虽然暗示了那些人会给他们一些好处,希望他们能够通融通融,但他们没有一个当面承诺我的,我这才感到事情真的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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