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袋哥,你别看我,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真的没有那道铁门的钥匙!”
花少是个明白人,从麻布袋的眼光中已经读懂了他心中的意思:“那道铁门平时难得关上一次,那钥匙估计自从那门安上就没有用过,一直被白头翁拿着,我们谁都没见过,再说了,谁也没想到有一天要去开那扇大铁门,也就从来没有打过那钥匙的主意!”
“真的没有?”麻布袋拉下脸,沉声问道。
花少瞪了他一眼,继而转脸看向郝浪:“郝老大,我都已经答应跟着你干了,看,宝子和羊蛋都是我打电话喊到我房间去才被你们给没费一丝力气给捉住了吧?怎么?你们现在还不相信我说的话?”
郝浪眯眼看着他。
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心里面想着什么事,大多数都能通过眼睛反映出来。
同时,盯着一个人的眼睛看,也能看出他是否在说假话——当然这需要一定的阅人经验。
郝浪看的出来,花少并不是个工于心计之人,而且正如他刚才所说,他已经归顺了平西会,应该不会再在这件事情上有所隐瞒。
“信!我信你说的话!”
郝浪轻声道。
花少的脸色一下子灿烂了起来,随即又用眼光看了一眼麻布袋,那样子有些挑衅,意思是老大都信了,你还能有什么话说?
麻布袋狠狠瞪他一眼,只好低头不作声。
“玛的,整个竹节会都快被咱们给扫荡的差不多了,我就不信一个破铁门还特么的攻不开!”
杜四嚷嚷了一句,习惯性的伸手去捋袖子,可劲儿是从身体里使出了,但右胳膊却是一动没动——他这才想起,右胳膊整个废了!
这倒是更加的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小不点儿就在上面,他今天要小不点儿血债血偿!
杜四儿一激动,脖子一梗,向着楼梯方向疾走过去!
事实上,那扇铁门就是不太好弄开。一来,它确实厚重;再则,平西会的人没有得力的撞门工具,而且,楼梯狭窄,只能容纳三个人并排站立,即便是大厅里平西会的人再怎么多,可惜都是用不上。
眼看着杜四儿就要走到楼梯处,温特迪厅的门又是一阵响动,呼啦一下涌进来几十个平西会的人。为首的正是许彪和大秃。
杜四被开门声惊扰,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扭头去看,一眼就看见了门推开时,外面的太阳光照射下,大秃那颗亮晶晶的大脑袋。
“大秃?”他轻唤一声,想起刚刚郝浪说的话,于是转而走到郝浪身边:“老大,你刚才不是说大秃来了这门就有办法打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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