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看不起郑成功,但一开始他们还是小心警惕着。
但等了半个月了,据外出的探子回报说,郑成功待在诏安县只是顾着攻打山寨,征响,根本就没有一点出海攻打南澳的迹象时。他们就放下了戒心,继续喝酒享乐。
至于郑成功扬言要攻打南澳之事,只当是他无能,只会逞口舌之能,于是更加看不起他。
五虎当中,三虎已经没有戒心了,黑心虎赵岩的行动却是古怪,从头到尾都是一如既往,好似从不把郑成功的放在心上。
只有笑面虎还是一直让自己的手下警戒着,只是三虎想到他胆小怕死的性格,也就悉然了,甚至还曾嘲笑过他。
对于他们的嘲笑,李应总是笑呵呵地应付,然后照旧。
他们三个感到无趣,也就不再管他,自个玩乐去。
李刚、雷横、王宝、李应四人,势力彼此相差不大,而且四人各有所好,一个好酒,一个好赌,一个好财,一个好色。
在李应蓄意交好下,他们跟李应的关系一向融洽。
腊月初十,傍晚时分,李应朝着雷横的水寨走去。
“五弟,快过来赌两把!”插翅虎雷横爱赌,当初就是因为烂赌败了家,最后连妻儿都输光,欠下了一屁股债。
在走投无路下,雷横就出海投奔黑心虎赵岩当了一海贼,凭着敢打敢拼,后来一路直升到三当家了。
此时他正喝着米酒跟着几个手下一起赌着骰子,只是手下畏惧他的暴脾气,都不敢较真地玩,让雷横玩得很不尽兴。眼瞅着李应向这边走来,当即大声的喊道。
李应面带微笑的走着上前说道:“三哥。米酒有什么好喝的,没个劲道,赶快丢了跟我来。今个小弟我纳妾。特来请几位哥哥过去喝酒。知道三哥喜欢玩上几把,小弟已经让人在大厅开了几桌,定能让三哥玩的尽兴。”
雷横一听,当即来了精神。酒也不喝了,当即兴奋的走过来说道:“当真,当真!既然五弟你都诚意邀请了,三哥一定去给你捧场。哎,你也知道三哥什么都不好,就是爱玩上几手。对了,五弟你纳妾,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之前都没有听你说过的?”
李应笑道:“三哥,你忘了,上次打劫了那乡绅,可是将他的那个小女儿给绑了回来。今个那女人终于肯认命,嫁给我了。大哥,二哥,四哥呢?叫上他们一同去。”
“大哥今个一大早就不知道上哪里去了,你二哥酒鬼一个,肯定是在喝酒。四弟还能在哪,一定是在家守着他的那些臭钱。都不知道四弟是怎么想的,钱不花,那跟一堆破铜烂铁有何其别。尤其是咱们这种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有今天没明天的。不将钱花了,指不定哪天就便宜了别人。你说是不是,五弟!”
听到黑心虎赵岩不见了,李应感到有些不妙,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想回头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李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三哥说的是。不过既然他们不在,那这样吧,三哥你先去我那儿玩上几把,小弟先去找二哥、四哥了。找到了,再跟你一起好好喝几杯。”
雷横听到有赌早就心急了,不耐烦地说道,“去吧!去吧!对了,等下你见到四弟时,叫他让人打捞一些海味过来,正好做下酒菜。”然后就急忙跑去李应的水寨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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